还给你,怎么能让他白白得一套西服?” 梁书没打过人耳光,刚才亢奋得整个人发颤,这会儿才稍微缓解下来,她气说:“我不让他脱,是怕他玷污我们的眼睛,我怕我长针眼。” “也是。”舒心笑了笑,从中间的杯架上拿了瓶果汁给她,“喝点,压压惊。” 梁书拧开瓶盖喝了一口,甜丝丝的口感,心里果然舒服了一些。 她忿忿道:“你说我之前怎么就瞎了眼看上这种人,外强中干,欺软怕硬,你就随便威胁了他两句,他居然能害怕成那样,还说我们用权势压人,真可笑,我们光明磊落的,谁压他了。” 舒心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尖在皮圈上轻点了两下,“额……我们是光明磊落的,不过有别人压他了。” 梁书没明白她的意思,“什……什么?” 舒心见她好像失忆似的,奇怪说:“那天在酒吧有人说会帮你要回钱你忘了?不然许质声这种人怎么可能会主动过来还钱。” 梁书挠了挠额头,“那天我喝多了,整个晚上的事情也就想起个七七八八,后面很多事我都模糊了。” 她怂怂地将果汁放回杯架上,小心翼翼地问:“所以,他是把许质声工作都搞丢了?” 舒心不太清楚,她也只是猜测,“估计是,要不我帮你问问?” 梁书连忙摆手,“那倒也不用,你帮我谢谢他吧,那个……我是不是也得有所表示啊,比方说拿还的钱的十分之一给他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