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江然凝眉,冷声说:“在,但不熟。” 留学时陆泽茗和他上的是同一所大学,这么说,叶槿歆就读的也是那所大学? 加上之前房时所说,叶槿歆和他读的高中也是同一所。 可是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他拇指在食指关节上摩擦了下,直觉背后肯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怎么可能?”陆泽茗音调都变了,摆明了不信他说的话。 江然懒得解释与他无关的事,沉着脸,表明他的态度。 看他脸色,陆泽茗回神,也是,高傲如江然,肯定是不屑撒谎的。 他想想过去的事,突然觉得好笑,“真不熟啊?以前学校聚会她可替你赶走不少追求者,要说不是喜欢你她图啥?” “噢对,你不参加这些聚会。” 叶槿歆喜欢他? 江然拧着眉,心底滋生出一道不适的感觉。 但如果按照这个逻辑来推演从前发生的事的话,好像很多事情突然就能理顺了,比如她做的那些边界感模糊的事。 难怪他会觉得不舒服。 陆泽茗看他在那思量,笑着问:“你这么迟钝,怎么发现你老婆喜欢你的啊?” 江然淡淡说:“是我追的她。” 江然向来优秀,他下意识地就会代入是别人追求他的情境,这一听,陆泽茗惊得合不上嘴,“天呐,真的假的啊?” 不等江然说话,他又道:“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你老婆是个什么样的人了,这得是仙女下凡吧,才能让你这棵万年铁树开了花。” 这不是江然第一次听见这个比喻了,凭什么他就是铁树? 他不咸不淡地瞥他一眼,语声带着隐隐的骄傲:“我老婆就是最好的。” 陆泽茗这下算是听明白了,他站起身,拍了拍不见褶痕的裤子,“行了行了,我怎么那么欠呢,去燕城被老卫塞了满嘴狗粮,现在又主动跑过来吃你的狗粮,这两天光狗粮我就吃了两大缸,体谅体谅单身人士好不好?” 江然见他要走,难得露出了一点好脸色,“人情,我记下了。” 陆泽茗背身摆了摆手,“行了,多大事。” “有需要说。” “ok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