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的事我不好说什么,而且这当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太清楚。 反正我是不会偏袒哪一方的,在我心里,你的感受最重要,我只希望你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就好,其他的……都是其他。”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句其他,最后说出口后跟句废话似的,但她知道舒心能听懂。 这种被满心偏爱的感觉果然很好,舒心嫣然一笑,“姐,你真好。” 被她当面夸,周宁顿时飘飘然,“那是,我可是做姐姐的人。” 用完午餐,她们两人下午又四处逛了会儿,周宁说晚上得回去陪储景森吃晚餐,舒心便和她就在商圈的地下停车场分了别。 她看时间还早,没急着回家,转头拐去了中山医院。 晚餐她是和周宴在医院门口随便找了一家餐厅吃的,正如周宁所料,他还真知道当年的事情。 她找上周宴问这事时,他的反应和中午周宁的反应差不多,只是他的性格更内敛些,面上的表情就没那么明显。 他说的情况和江然调查到的几乎一致,只有一些即便调查也很难明了的细节,他知道的更多些。 周宴把菜里做点缀的葱都挑了出来,抬头对她说:“送到医院抢救的时候,妈她翻了小舅舅的手机,出车祸前的最后一通电话确实是给小舅……你妈妈打的。” 他的语气很平静,就是在简单地陈述事实,没有掺杂任何个人情绪,只有在说到称呼时磕绊了一下。 “至于他们具体说了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果然是这样,舒心意料到了。 她抿唇,问:“所以,我爸是不是在中山医院?” “嗯。”周宴应声,没问她想不想去看舒律。 吃完饭,舒心说要回家,周宴也没提出异议,在对关心舒心这一点上,他和周宁的心情是一样的。 一切以她自己的意愿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