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含糊其辞的。 不知怎地,忽然想起上午那个毫无防备的吻,神情一变,气鼓鼓地说:“反正我还没答应他呢。” “哦——”舒心故作恍然的拖长音调。 菜正好在这个时候上来了,薛宜替她摆好筷子,将菜都往她的方向挪了挪,说:“哎呀,吃饭吃饭,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 舒心笑得开心,原来这就是捉弄别人的感觉,确实很爽。 她们又聊了些闲话,吃过饭,薛宜下午还要回学校,舒心也赶着去见郑知辞他们,便只能分别。 薛宜抱着她,一直等到她的网约车来才依依不舍地松手。 舒心说:“又不是见不到了,你过年不回家呀,没几个月了,上次你出去玩了这么久怎么没见你这么不舍。” 薛宜没好气地推她一下,嫌她破坏气氛,“那哪能一样。” 舒心笑着坐上车,降下车窗对她摆手说:“走了啊。” 她其实能理解薛宜,独身一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工作生活,乍然见到熟悉的朋友,肯定是会不舍的。 不过还好,她明天就能回去了,舒心想。 下午碰头的地方还是安排在上次他们开交流会的那座四合院里。 听说那里是其中一位大佬家的老宅,平时家里人都不怎么过去住,他就把那里当作了一个据点,供同行们交流聚会使用。 车子抵达胡同口停下,巷子里的小路只能步行。 舒心一路漫行至门前,在确认了门牌号后,她推门的动作还是迟疑了一下。 因为,里面很安静,安静得连一点交流声都没有。 她记得她上一回来时,里边的激烈探讨声都快掀翻院门顶了,让她印象十分深刻,怎么这一回不一样了。 她踌躇地往里边走,险些以为是自己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