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脸红红的,眼里还有些茫然。 江然唇边勾着笑,手掐在她腰间,将她压进了沙发里,“我很快就好。” 舒心还是没明白他的意思,这跟他处理工作和快不快有什么关系?但她也来不及去询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身上的系带睡裙不仅被解去了结扣,还被他堆叠到了腰上,此时像一块碎布一般软趴趴地搭挂在她腰上。 身前的风景一览无余。 还好此时客厅窗帘紧闭,大灯也未被打开,不然她真是要羞死。 江然稳固住她一双细白的长腿,坏笑着压下身说:“怎么放假了宝宝都不让我休息休息?” 舒心总觉得他这句话像是有另一层意思似的,但她现在脑子如一团浆糊,都分不清他说的到底是工作还是其他什么。 江然摸着她的脸,又道:“工作什么时候做都一样。” 舒心哪有心思听他在这个时候和自己分辩工作的事情,她说:“你别说话了。” 反正说了她也没力气和他争辩。 江然笑,凑到她唇边轻啄几下,“不是你先质疑我的能力的吗?” “什么……”舒心刚要说话,他便发力,话音在嘴边破碎地溢出:“什么……能力?” 江然动了几下,逗她说:“工作能力啊,宝宝以为是什么?” 舒心气急,她什么也没有以为。 完全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激起他斗志的舒心,就这么被江然压在沙发上欺负了一回,耳边回荡的全是关于‘工作’两个字。 她身子泡在浴缸里,看着他心满意足地去了书房,心里一阵怄气。 谁质疑他的工作能力了? 再说了,工作能力被质疑了,倒是用工作来证明啊,哪有用……用那种事证明的。 舒心气鼓鼓地拍了下水面,还不是因为心疼他,不想他把工作都堆到一起来做,太过累心。 结果好心当成驴肝肺。 她整张脸连同整个身体都红彤彤的,也不知是被热气氤氲的,还是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