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陆云川哈哈笑起来,揶揄地推了他一下,“欲求不满,你急了?” “你想死在这里?”傅宴深瞪他。 陆云川举起手,表示投降,画风一转,“不让碰就不让碰呗,你傅总的床上,还能缺女人?” “我跟你不一样。”傅宴深闻言不赞同地拧了拧眉,“少说这种话。” “行行行,您高贵,跟我这种混世魔王不一样。”陆云川不在意的笑了笑,给他倒上一杯酒。 傅宴深的母亲和外公他都见过,确实是思想比较保守的人,做不来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事,傅宴深在这种家庭观念的耳濡目染下,品行也端正的很。 婚姻不只是一纸契约,也是束缚他们行为的底线和准则,婚内出轨、各玩各的这种事,傅宴深不会做,也不屑做。 对婚姻绝对的忠诚,是他母亲家一脉传承的理念,这一点,陆云川是佩服的。 但是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这个问题,也不能不解决吧。 “宴深,要我说,这种事还是得男人主动,你天天顶着这张臭脸,别说温知瑶了,我看了都嫌烦。” 傅宴深蹙着眉,看着他的眼神中写满了“你给我小心说话”。 主动?他还不够主动吗? 套也买了,还买了不同种类不同味道让她挑。 还怎么主动? 陆云川把他的烦躁和无奈尽收眼底,“万事开头难,这种事有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你这种钢铁直男,一看就不会营造气氛。” 傅宴深冷笑,“陆总,你有第一回了吗?” 陆云川:“……” 没有怎么了,陆云川眉头一跳。 他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呢,单说哄女人开心的理论知识,他也比傅宴深丰富! “我是洁身自好,”他轻咳了一声,“要我说,你就把公司的烂摊子一扔,找个风景宜人的度假村,跟她谈谈心,喝喝酒,就你这张脸往那里一放,什么女人都得迷糊。” 傅宴深似笑非笑,把手里的酒一口喝了,“可以。” 他站起身,吩咐服务生把酒记在他的账上,拿着车钥匙往门口走,“陆总,到时候公司的烂摊子就甩给你了。” 陆云川一愣,僵在原地。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傅宴深喝了酒,就没开车回家,找了附近一家酒店,暂时住下了。 他这几天来回奔波,确实也累坏了,加上酒精作用,很快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一早,他回家拿今天开会用的资料,一进门就看到温知瑶窝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翻着几张设计稿。 客厅的沙发太软,其实并不适合画画。 她平日里工作要么是在工作室,要么是在三楼画室,今天特意坐在这里,明显是在等他。 傅宴深淡淡看了她一眼,并不打算先开口,直接往二楼走去。 “傅宴深,”温知瑶放下设计稿叫住他,“我们谈谈,可以吗?” 昨天晚上,一切开始的太突然,结束的也很仓促,她是没有完全准备好,但傅宴深也有些误会她。 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这件事情,最好不要拖太久,免得日后发酵。 而且经过一夜的沉淀,两人也都不在气头上了,不会有情绪化地发言,现在能谈一谈,是最好不过的。 傅宴深背对着她站住,回过头,语气冷淡,“你想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