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柳树没想到他才说了一句话就要挨打,他这时候又想起了,现在当县令的是他姐夫姜维的好友,不禁有些后悔。他当初怎么就鬼迷了心窍,听信了幕后之人的鬼话呢。 柳树连连后退想要逃跑,两个衙役一左一右架住了柳树。还有一个衙役拿着令签重重地照着柳树的嘴打了三下。 “本官没有问你的时候,你不要说话。”惩戒完柳树,曾鸿说道。 曾鸿还真不是偏袒姜陵这是他审案的经验之谈,小县多是些家长里短的纠纷,例如,邻居吃了我家的杏,他偷了邻家一只鹅这样的事情,若是任由堂下人自由发挥,那就跟上百只鸡不停叫一样吵闹,而且吵起来没完没了,没有尽头。 所以他审案的规矩就是,由他来主导,他问一句,底下人答一句。 “是……”柳树刚想回答就想起了曾鸿的话,连忙捂住了嘴。 衙役们都是掌控气力的熟手,虽然才打了三下,但柳树的嘴已经肿得跟香肠一样了,他轻轻一碰就忍不住“嘶——”的一声。那种痛得想叫,又要努力控制不发出声音的样子滑稽极了。 “柳树,男……”曾鸿对照着户籍一字一句地念着,然后问道:“你可认识她。” “小人不认识她。”柳树说完这一句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又有些顾忌,还有就是他的嘴是真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