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怪道。 夏明月被她吼得都傻眼了,脑子稍微转了几个弯,有些明白过来。 “不是,你哭,是因为我?” “你还有脸说,阶梯教室发生砍人事件那么严重的事,你当时就在里面!我以为你被砍了!我还以为一会要去医院给你收尸了呢!太吓人了!” 白晓娴越说心里越委屈,本来屁大点事,却根本忍不住的心里难受。 以前的她明明不是这样的。 夏明月听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心里一阵愧疚。 “哎呀我的姑奶奶,是我错了,你别哭了,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嘛。” “快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白晓娴拉着夏明月转了好几圈,确认她真得没有受伤才安心。 “看吧,我没有受伤,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好啦。”夏明月吐吐舌头,努力在白晓娴面前做出活蹦乱跳的样子。 “我算比较幸运的了,当时那个男人冲进教室的时候,我正要从后门离开去打水了,逃过一劫。” “你看,我一点事情都没有!”说着又开始在白晓娴面前表演高踢腿。 “夏明月!” 正当她一个高抬腿还没落地呢,就被身后又一阵呼呵声给唬得重心不稳。 她惊呼一声,就要往旁边倒去,本以为会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却没想到,倒地刹那被人扯进了怀里。 紧接着映入夏明月眼帘的,便是一张俊逸而又无比熟悉的脸庞。 男人长着高鼻梁、浓眉大眼,眼角下一颗小小的泪痣,虽未有霍蔺启那般惊世骇 俗的长相,却也是人群中显眼的存在。 夏明月看见他,比见了杀人犯还惊恐,赶紧从男人怀里蹦出来,立马就要逃走。 可男人似乎提早洞穿了她的心思,伸手死死握住了她的手腕。 夏明月奋力挣扎道:“你松手,你弄疼我了!” “你还知道疼啊,我看你面对危险是一点都不怕的嘛?”男人用一副长辈的口吻教育着夏明月。 男人的突然出现,让白晓娴都愣了,眼睛红红地看着他们俩,旁边的霍蔺启却完全不在乎他们两人是什么关系,他的眼里只有小丫头。 见白晓娴鼻涕都哭出来了,整个人可怜又滑稽,他忍住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灰色网格的手帕巾递给她。 白晓娴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手帕,怔楞在原地。 霍蔺启淡淡蹦了这么一句:“干净,消过毒的。” 白晓娴无奈一笑,她哪里是嫌霍蔺启给的手帕不干净呢,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会比霍蔺启更加洁癖了。 她只是好奇,这年头还真的有人随身带着手帕呢,简直不可思议,真不愧是老男人的作风。 而且这手帕看着就充满了金钱的味道,给她擦鼻涕可太浪费了,毕竟,她现在穷的很,赔不起赔不起! 见她还是迟迟不接,霍蔺启直接就要上手。 “你要是不接,那我就帮你擦了。” “别别别!那还是我来吧!” 白晓娴赶紧接过帕子,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脸上的眼泪鼻涕,一边擦一边继续看自家姐妹的戏。 “你是我谁啊,要你管!”夏明月倔强地瘪瘪嘴,根本不服男人的管教。 “就凭我是你哥!” “哥?”白晓娴吃惊地挑了挑眉,她和夏明月认识了这么久,怎么从来没听说她还有个哥哥? 夏明月冷哼一声,非常嗤之以鼻的样子。 “我哥?我是我夏家的独生女,哪来的哥哥?你不过就是年长我两岁 ,从小和我一起长大,就可以自称是我哥了?陆明越,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陆明越? 霍蔺启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一直平静的表情出现了些起伏,被白晓娴细心地观察在眼里,她睁着好奇的大眼睛,问道:“这个陆明越你认识?” “不算认识,只是听过。”霍蔺启平静地答了这么一句,“她不是你的闺蜜吗?她有个哥哥,你不知道?” “嗯……我是真不知道明月还有个哥哥。” 白晓娴继续看戏吃瓜,就看着他们俩拉扯来拉扯去的。 “你要是再这么无理取闹,我就告诉你爸妈了!” “你告啊!从小到大你就会用我爸妈来压你,我怕你啊!” 陆明越被气得脸色涨红,话都说不出来了,“好,很好,既然你不听我的,那我把你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