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抚军莫非想让我学习他吃空饷,学习他喝兵血,学习他见敌而逃乎?” “混账,三人行必有我师焉,那王忠虽然暮气沉沉,好歹半生戎马,又岂是你能小觑之人?”孙传庭老脸一拉,不由张口大骂了一通。 赞画陈继泰前来劝了半晌,孙传庭仍然训斥了一顿,待到孙秀枝心服口服,这才肯放他离去。 “能成吗?”陈继泰望着远远离去的孙秀枝的背影,不由信心不足道。 “不能成也得成!”孙传庭斩钉截铁道。 “粮价越来越高,筹措粮饷也越来越难。前几日家中''''族弟来信,声称有人已经开始威胁我的家人了!” “有些人不想让咱们安安静静练这许多人马,故意给咱们使绊子,施加压力!” “原本我以为我能够顶得住这个压力,现在看来我是高估了自己啊!” “抚军,这事儿也不怪咱……”陈继泰话刚说一半,顿时被孙传庭制止了。 “不怪咱们怪谁?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孙传庭提醒道。 怪谁? 当然怪朝上不办实事,相互攻讦的衮衮诸公。 当然怪“不做安安饿殍,效尤奋臂螳螂”的顺贼一干人等。 更是怪出尔反尔,明明提前说好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一发托付给孙传庭,结果才几个月就心思动摇的崇祯。 可是这个时候怨天尤人又有什么用? 什么都怪不得,那只能各凭本事,大家伙手底下见个真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