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处处被压着,还引得李凤英反感,没了靠山。 “你……你有本事就跟我上警察局,我倒要看看你这个杀人犯还怎么狡辩?” “呸!你张口闭口杀人犯,我还说你污蔑呢,是我让你偷油的么?是我让你把油藏在灶灰里的么?是我让你油壶盖子都没盖好漏了么?是我让你逃过一劫还不知道转移东西的么?” “再说了,我当时摸出了面粉,确实没发现里头还有其他的,这么没脑子的放法我还真是不懂,恕我的智商理解不了这么奇葩的脑回路!” 余娇黑着脸,气愤地说着。 “就是啊,建城媳妇,你咋把油藏灶灰里啊,这能怪谁?我家孩子6岁都知道油碰到火会烧起来,你几十岁的人了,咋啥都不知道啊?” “就是,自己作死怪别人啊?” “笑死了,慌得盖子都没盖好,心虚呢吧!果然坏事不能做,立马露馅。” “我看还是轻的,这才烧了一个灶房,没把你这个贼婆娘给烧死,真是你命大了,” 周围的婶子们七嘴八舌地说着,压根儿就不看邻居的情分,这乔莲花就是他们村的一锅老鼠屎,简直败坏整个村子的风气。 “你们……你们也么能这么说,不可能的,我明明竖着放的,不可能啊……” 乔莲花不停地回忆着,自己好像盖盖子的呀,而且是竖着放进去的,要不是余娇非要揪着不放,她怎么可能出了这么多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