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钧拿过情报,看完后不由一叹,“意料之中,他不背锅谁来背锅?” 对于蔡文的死,朱钧甚至连情绪波动都没有,便将情报放在了一边。 李吉霸则道:“殿下,这是今天 说着,他拿出一叠信,都是天命组织那些人,细数之下,不少于二十封信。 这当中有提交任务的,也有求任务的。 朱钧花了点时间,将这些信看完,其中最让他满意的则是张隆,“这家伙挺上道的嘛!” “是,张隆只用了一天时间,就完成了任务!”李吉霸道,说实话,他对朱钧简直佩服到五体投地,在不暴露自己的前提下,将众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信中说,他明日还会让上百商贾来入会,这种积极分子,适合给与额外的赏赐。 圈起来,重点培养!” 朱钧在几封信上用朱笔点了点,这些人都是他觉得有潜力的人,适合着重培养。 “是,殿下!” “审判之眼和裁决之镰弄得怎么样了?” “正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加快速度,训练出来后,弄几波人进宫,男女都要! 记住了,一定要小心拱卫司。“ “属下明白!“ 李吉霸离开后,朱钧将那些信纷纷投进了壁炉之中。 第二天一早,李善仁用过早点后,便去到了学堂。 去学堂前,他再三交代了李其,这才安心离开。 “韩国公,学堂名为奋进堂,有适龄学子一千四百余人。 学堂足有八个大院子,三十二间大课堂。 每间课堂,有四五十人,男女同学,不设大防!”奋进堂的守卫介绍道。 “这么多人?”李善仁也是吃了一惊,“男女同学,岂不是有违道德?” “都是可怜的孩子,要么放出去乞讨,若是运气不好,碰上人贩子,还要被打断手脚,殿下心善,便统统收容了。 一日三餐都管着,每日中午还能吃上两块肉。 男女不设防,也是希望这些孩子未来长大了,有一技之长,不说当个女先生,能读文识字,未来也能嫁个好郎君!”那人解释道。 李善仁却是愣住了,“一日三餐,天天中午有肉吃?那每日支出岂不是要几百两?” “这个小人不是很清楚,但是这些半大的孩子特别能吃,管吃管住,还管笔墨纸砚,一天下来,据说要六七百两。 这一个月便是两万余两,一年下来,那就是二十多万两,他们真是好福气,能碰上殿下这等救苦救难的贤王!” 李善仁心惊不已,没想到朱钧还有这魄力。 他听着院落里郎朗的读书声,虽吵杂,却互不相干。 他站在外头看了看,只见学堂里孩子们全都正襟危坐,孜孜不倦的听着先生的教诲。 “他们穿的这么单薄,不冷?”李善仁小声问道。 “韩国公有所不知,每间教室里,都有两至三个壁炉,一经点燃,室内温暖如春,穿多了反而热!” “烧的是木炭?”李善仁都傻了,这朱钧不亏朱疯子之名,也太败家了吧? “不是木炭,是煤炭,具体的小人也不懂,是王府工匠制造的,据说成本很低,用来取暖效果却不比木炭差,而且同样持久!” 李善仁点点头,这可不比宫内的大本堂要差了。 他有看了看这些孩子们,虽然穿的不是什么绫罗绸缎,却也穿的整齐,每个人都穿的合身,穿的还是统一的衣服。 不仅如此,脸上不见菜色,甚是红润,可见他们吃的不差。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头的孩子,都是富贵之家出来的。 可谁又知道,他们是孤儿,乞儿,是流离失所的灾民。 昔日食不果腹,朝不保夕,眼下却是吃饱穿暖,坐在教室里,学着知识。 就算是普通的家庭,想要供一个学子出来,都是难上加难呐! 李善仁大受震动,又看着教书先生在墙上写写画画,“那是什么?” “回韩国公,这叫黑板,也是王府工匠做的,先生用粉笔在黑板上写字,用抹布一擦便可反复写,省时又省力。” “这黑板,不错!”李善仁点点头,旋即继续朝里走去。 可越往里走,他就越是震撼,“他们怎么学的不一样?” “咱们奋进堂教的的确和其他的学堂不一样,这教材是李先生按照吴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