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难研究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 朱销愣了愣,他没想到朱钧能说出这番话,仔细一想,还真是非常有道理。 “那,那我该怎么办?”他问道。 “就藩!”朱钧道:“你先别急着拒绝,听听我的想法!” 朱销点点头,他回京城两天听到最多的就是有关于朱钧的消息。 各种疯癫之举,赞美和诋毁也是各半。 可就冲着他今日这一番话,他敢笃定,朱钧的疯癫之症,应该是逐渐好转了。 “你说!” “首先,赣州府山高路远,林中瘴气丛生,但偏生那里人多,人一多病例就多,你想要钻研的自己的医术,也就有了更多的资源。 其次,你手下有兵,他们训练时难免磕磕碰碰,这也是你的资源! 虽说让你把一地的税收用作岐黄之术,不符合规矩,但救死扶伤也是好事,你只需要拿出一小部分,就足够支撑你研究医术了。 而且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也不算损公肥私! 至于你害怕自己守不好藩地,大可不必担心,父皇不会让你当光杆藩王的,必然会给你配备文武大臣辅佐你。 打仗有他们,那里用得着你操心? 而且,你想要在赣州府站稳脚跟,靠着你这一手医术就行!” 朱销越听越觉得心痒痒,朱钧的话,简直说到了他的心坎里。 是啊,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他握住朱钧的手,“老六,你接着说,我该如何靠着医术站稳脚跟!” 朱钧笑了笑,知道朱销上钩了,便道:“医者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受人尊敬的,你为何不在赣州府设立一个医院呢?” “医院?就是药堂吗?”朱销道。 “对,就是药堂,但是这个医院,可比药堂要大十倍,百倍。 能救治的人,也是十倍,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