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们说咱老六赚钱,那是咱特许的,城北的地那是他自己的,百姓也得了利。 多少百姓因此翻身。 城北那边都是穷哈哈,眼下有多少户人家因为拆迁改命? 别说你们不清楚。 你们要是也能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住上好房子,手里有银子,咱也允你们做生意。 而且,咱老六还没就藩,却要养着一个护卫,他拿什么养? 朝廷可没有给太多帮助。 买凤阳债务,买朝廷债务,那都是吴王府出的银子。 他一边赈灾,一边养民,一边修桥铺路,一边还要练兵,朝廷就算把一年国库收入都给他,都撑不住。 你们只看到他做生意,却不知道数以万计的百姓因此得到了生计。 你们这些官老爷儿,高高在上,靠着百姓的供养,做了什么利民的事情? 咱老六‘搜刮民脂民膏’,却养活了无数人。 也是你们能置喙弹劾的?” 光禄寺卿脸色大变,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朱远章却不管他们,而是继续道:“烟雨江南咱也知道,那里可以看歌舞,却不做皮肉生意。 咱还去过,那地方挺干净的,有不少百姓也在里面看表演,虽乃贱业,却并不龌龊。 就算是普通百姓也花销的起。 十六楼,可不是普通百姓能进去的。” 他其实没事就爱偷偷去那边,烟雨江南的确不是一般的妖艳贱货能比的。 层出不穷的戏曲,歌舞,依托着应天文学报上连载的话本,改编戏剧,不知道成就了多少文人墨客。 与其说那里是烟花之地,倒不如说是文人梦想的另一个开端。 不单单是对文人,也对百姓。 雅俗共赏! 他就喜欢这种地方。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吕本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厉芒,“你说咱老六毁了大业的未来,你可知咱大业的未来维系在谁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