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是说,不是朱疯子不给我,而是他不管是,看起来是沈家子在管这些,实际上却是太子?”邓奴说道。 “没错,你想想那应天商会,背后可是我大哥。”朱钐冷笑道:“这应天商会是那疯子带头成立的,可我大哥为什么要掺和进去? 说白了,还不是想利用这些商贾为他网罗钱财?” 邓奴幡然醒悟,“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不是你没想到,而是我那大哥太伪善了!”朱钐不屑的撇撇嘴,“在外人眼里,他是一个宠弟的好兄长,可在我眼里,他不过是在利用那疯子罢了。 可笑世人看不清楚。” 邓奴叹了口气,“姐夫,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复出了吗?” “藩王一个萝卜一个坑,老五占了我的位置,若是我复出,岂不是又要多付出一笔银子来协助我成军?”朱钐有些绝望,“除非我那伪善的大哥帮我求情,又或者我父皇能够消气,否则,再无办法!” “要是朱疯子求情呢?” “不可能的,我同他没有交情,就算他同意为我求情,若是贸贸然的开口,我父皇会怎么想?”朱钐又不傻。 邓奴也有些绝望的坐在了地上,看着天空愣愣的发呆,突然,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办法,“不,也不一定,有一个办法,说不定能行!” “什么办法?” “姐夫,我听说朱疯子现在有了第二护卫,这第二护卫据说是水师,若是满编,朱疯子麾下怕是有三万人了!”邓奴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要不,你入吴王府?” 朱钐猛地坐起身,“我入吴王府?做什么?” “李善仁都可以在吴王府当管家,李颜希尚不是朱疯子家臣,都愿意一家人住进吴王府。 那么姐夫为何不行呢?”邓奴道:“姐夫难道忘了自己是怎么被贬斥的吗? 这件事往大了说,的确大逆不道,可往小了说,不过是兄弟之间的矛盾。 与其在王府自怨自艾,还不如用行动证明给陛下看。” “你让本王去他王府当差?”朱钐咬牙道:“那本王还有脸面吗?他,他,他睡了......” 他本想说朱钧睡了自己老婆,给自己戴帽子,可话到嘴边根本就说不出口。 这本就是奇耻大辱,自己还赶着往上送,那不是自取其辱? “姐夫,我知道你愤怒,可现在你已经不是王爷了,而是国公,还不如摆正自己的心态。 只要让陛下看到,你知错了,必然能够恢复你的王爵,日后复用难道还怕没机会吗? 你留在这里,也是虚度光阴,再过几年,其他皇子都陆续及冠几番了,好的位置全都被分完了。 那时候,就算你再复出,怕是也没有你的位置了。 这难道就是姐夫想看到的?” 朱钐虽然还是愤怒,可邓奴说的对,如果继续在府内醉生梦死,他就真的没机会了。 “你继续说!”他压下心中的愤怒,坐了起来。 见朱钐不在发怒,邓奴松了口气,继续道:“朱钐此人,还是非常好说话的,再说了,他是您弟弟,再怎么样,也的叫您一句二哥。 等取得了他的信任,吴王府的银子,资源,您都可以用。 这岂不是为日后复出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你说的有道理,可他凭什么接纳我?”朱钐问道:“我那大哥只需要一句话,我所做的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你别忘了老四,那小子可是我的死对头,他是绝对不会允许我复出的。” “燕王虽然是咱们的大敌,可他远在千里之外,只要陛下同意,等他收到消息,都是一个月后的事情了。 就算他反对,难道陛下还会收回成命吗?”邓奴越说,思路越清晰,“只要姐夫你认错态度诚恳,陛下必然会给您一次机会,至于朱疯子那边,的确是个麻烦事。 如果能够投其所好就好了!” “投其所好?”朱钐皱起眉头,“我现在身无长物,府内的人也过的清贫,虽然还有岁供,却也不多,要不是我母妃时常接济,日子也过的很难。” “朱疯子不缺银子,而且也是颇为大方的,你若送他银子,他八成不会要。 他也爱喝酒,但只是送酒,怕是没用。 而近年来,他也极少斗鸡斗狗,连斗蛐蛐都没听过,似乎真的有些不一样了。 不过,这一年多,他频繁纳妾。 以前,他是绝不碰女色的,此时却像是开窍了一样。”邓奴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