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朱钧摇头,“只是我早已成家,要不然,我一定给你一个名分,现在倒是委屈你了。 不能让你风光大嫁。 李家怎么说也是名门之后。” “若是有情郎,做妻也好,做情人也罢,女人一辈子图的不就是个爱? 能寻得一知己,一爱人,此生有幸。 若是李兄日后嫌弃妾年老色衰,妾亦是不后悔。 最起码曾经拥有,那段感情不是假的!” “你比我开阔!”朱钧举杯敬了她一杯,这女人莫说在大业,就算放在前世,那也是有趣的女人。 她不仅有好看的皮囊,还有有趣的灵魂。 这女人喜爱钓鱼,性子要强,却又懂得在什么时候服软。 不为依附,有主见,有见地,心胸甚至连好多男人都比不上。 李香君放下酒杯,“香君幼时习舞,李兄可要看看?” “好!” 朱钧点点头。 李香君起身,走到一旁,没有歌曲伴奏,却跳的无比的动人。 那一颦一笑,无不勾魂。 捡到宝了。 朱钧这么想。 一舞跳罢,李香君也是微微出汗,“李兄觉得如何?可能入眼否?” “大善!”朱钧道:“堪称一绝!” “此后,香君只为李兄舞!” 朱钧没有说话,走过去,将她拦腰抱起。 这一夜,李香君再起舞,吟唱。 的确是美极了,美翻了。 羞的烛光摇曳。 再次醒来,李香君感觉浑身犹如散架一样,想起昨夜的种种,她心中害羞不已。 可伸手去旁边一抹,却空荡荡的。 她猛地回头,昨夜那个抱着自己入睡的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猛地坐起身,“李兄?” “夫人,大人天不亮就离开了,害怕吵醒你,故没叫醒你!”一旁的丫环道。 李香君心里一空,褥子上还残留了朱钧身上的味道,她眼神一黯,“走了也不知道留个归期!” 那丫环又道:“大人说了,不出三月,他必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