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他让我做什么事情?” “不知!” “他让我勾引你,然后以此为把柄,然后要挟你,甚至让我跟你.....生孩子!”邓氏也豁出去了,今天晚上,若是不能让朱钧相信,俺么今后,将再也没有机会! 朱钧咽了口唾沫,说道:“不会吧,我二哥他怎么会如此,你可是他的妻子......” 邓氏闻言,就像是听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是啊,要不是我是当事人,我也觉得好笑。 最重要的是,这个主意,我弟弟也知道,他们二人狼狈为奸,想要将我卖了! 你可知道我有多难过?” “太平奴也知道这事儿?” “他不仅知道,他还当了我的见证人!” “什么见证人?” “我已经同你二哥合离了,他就是见证人!”邓氏从怀里掏出放妻书,摊开,推到了朱钧的面前,“你过目!” 卧槽! 这也太会玩了! 朱钐疯了吧,为了权力,真的什么都能放弃吗? “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所以我现在是自由身了!”邓氏道:“我弟弟,我丈夫,如此对我,让我痛不欲生。 他们用尚丙来要挟我,还企图日后发动兵变,这是大事,我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来说谎。 在你二哥眼中,我已经跟你有了不纯的关系。 日后,他若是掌权了,我必死无疑。 我那昏了头的五弟,信了他,日后也要死。 不仅是他,还有我大哥他们,也要倒霉! 六弟,我已经走投无路了!”邓氏哭着道:“你若不信我,我只能自杀了。 但是尚丙那孩子最是喜欢你了,还求你关键的时候,拉他一把。 孩子是无辜的!” 朱钧怎么也没想到,这里面发生了这种事。 他在心底盘算,这件事的真假。 “你过来,他知道?” “他不知道,早在第一次我上门道歉,我们就分床睡了,他口口声声说爱我,不过是缓兵之计。”邓氏握住了朱钧的手,情绪激动异常,“六弟,我真的没骗你,若骗你,叫我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