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胡乱发行,要做好防伪,而且若是想大面积的发行,还是要配合他。 可是,你有这种好想法,为何不亲自写信跟自己说? 非要让老大转述? 眼下他们父子的关系,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还有那个以商税代替粮税,彻底去除徭役的办法,为何不告诉自己? 就连老大也藏着掖着,不告诉他。 他们眼里还有没有自己这个爹? 朱远章愈发的郁闷,总觉得这俩小子在偷摸着干什么坏事。 可却瞒着他,不告诉他。 就在朱远章苦闷之时,王丑儿回宫了,这几天,他差点没被折腾死。 几乎一直在马车上没下车过,到了一个站点,就急忙跟换驽马,然后马不停蹄的往回赶。 短短几天时间,他感觉自己半条小命都交代了。 回宫后,跪在朱远章面前的时候,他委屈的看向自己的干爹,豆大的泪珠就落下来了,“陛下,奴婢差点就回不来了!” 王狗儿看着干儿子这狼狈的模样,暗暗在心里为他点赞,好小子,不愧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儿子。 走之前他就交代王丑儿,回来的时候要弄得可怜点,给朱钧上眼药。 而现在,王狗儿不仅狼狈,而且沧桑,整个人瘦了两圈,脸色苍白,就跟要死一样。 “怎么?”朱远章皱眉。 “奴婢去了威海卫,向威海王殿下宣读陛下的圣旨,可还没宣读,便被威海王抢走,不仅如此,威海王殿下,还踹了奴婢几脚。 那之后,威海王便谴人将奴婢送回中都,十二时辰不停息的赶路,奴婢等人差点死在马车上!” 王丑儿哭的鼻涕眼泪齐流,似要把这些日子的委屈统统发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