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身后的特务自言自语地问道。 汪曼春一愣神，马上反应过来：“兵分两路，一路上天台，一路去银行附近最近的……”一抬头，看见“证券交易所”，汪曼春立刻跑起来：“去证券交易所，务必要抓 到他。” 这边明台以最快的速度冲下楼梯，离开证券交易所，矫健的步伐迈出大门口，郭骑云 的汽车直接刹住，明台上车，汽车飞奔而去。 汪曼春等人赶到证券交易所门口，眼睁睁看着一辆汽车驶过长街，她意识到了什么，“混蛋！”回头气恼地骂道，“一群蠢货！” 与此同时，武康路上，美云彩织带领的行动队冲进28号时，也早已人去楼空。特务 们开始逐一搜查房间，侦听员朱徽茵在床底下发现一盆焚毁的文件纸灰，她细心地从纸灰里找到还没有完全烧透的残片，看着上面残余的半截密码，叹了口气。除此之外，又发现一叠油印小报，再无其他。 汪曼春和美云彩织两支队伍都垂头丧气的从行动现场回到了廉署司，财政司的明楼把这一切看在眼里。 明楼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好像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郭汝缜的两个手上把玩着魔方，他将来人两手空空倒也没有责备，而是轻轻地说了一句：“辛苦了。” 汪曼春说：“郭司长对不起。” 郭汝缜依旧风轻云淡的说：“没有什么可对不起的，要是这个毒蝎轻而易举就被你们捉住了，那我倒要怀疑王天风的真实目的了。” 汪曼春看见了郭汝缜办公桌上的照片，桂姨挎着篮子在武康路东张西望，她的脑海里忽然想起来孤狼的话：明家有鬼。 汪曼春的眼前浮现出今天在证券公司看到的那个背影，她很熟悉这个背影，非常像，明家小少爷――明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