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她把重心放到剧本上,专心听导演讲解与梳理。 上午剧本围读,下午武术训练。 周谨言是有这方面经验,训练起来很轻松,三点多钟就走人了,临走前看到盛晚手脚笨拙的样子,嗤笑不屑。 盛晚确实是一点基础也没有,学起来也比较困难,就单说压腿这一条,就让她吃不消了。 盛晚也并没有退缩,哪怕是晚上回到医院里,她也会一有时间就压腿,压得腿上那根筋都仿佛要断了。 第二天起床双腿又酸又痛,都快不能走路了,简直苦不堪言。 可盛晚脸上没有再露出分毫痛色,只步伐稍显缓慢地走着,盛妈妈都看不出来什么。 等盛晚缓慢的走到医院门口,准备往不远处公交站去时,一辆黑色私家车停在跟前。 “上车。”随着车窗下降,周谨言一张傲慢无敌的脸就出现在眼前。 盛晚没动,周谨言不耐烦道,“上车,我有话要说!” 盛晚想了想,打开了车门。 车子还没驶出五米距离呢,周谨言就迫不及待的开口了,语气里是压抑的不耐,“我不想跟你一起演戏,你开个条件,退出这个剧组。” 不等盛晚说什么,周谨言又飞快补充,“你连武术都不会,没有这个金刚钻,就别揽那个瓷器活,你退出对大家都好。” 盛晚心平气和的反问,“你既然不想跟我演戏,为什么你不退出剧组?” 没想到对方会这样说,向来被人捧惯的高高在上的周顶流十分不可置信,等反应过来了就忍不住哈了一声,“你让我退出?你有什么资格让我退出?你知道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