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妇,你进了我秦家的门,却跟张成不清不楚的,现在还把房契、地契藏起来了,看我不撕了你这贱人,省的你继续祸害秦家!” 沈瑶将宝姐儿放好,对着撸起袖子朝自己扑过来的王氏,毫不客气的一脚踹过去,不给王氏反抗的机会,折着她的手腕将人给拽下炕,啪啪的两巴掌甩过去,打的王氏忘了撒泼。 “你算哪根儿葱?也想来我家摆长辈的谱儿?吓着我家闺女,把你这身老肉按斤论两的卖了都不给赔的!别以为你惦记着我男人的家产没人知道,再敢在我家手脚不利索,我就剁了它!” 沈瑶最看不上这种欺软怕硬的人,下手自是不轻。 且王氏的做法,让沈瑶想起前世亲人为了争夺家族企业做的龌龊事,心里更是厌恶至极。 “天爷啊!我不活了,小贱人打大伯娘,这是要天打雷劈啊!” “秦大川,你今儿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一头撞死在你家大门口,让人戳你脊梁骨!” 王氏手腕被折的生疼,只能用一只手拍着大腿哭嚎。 “大伯娘以后少来我们家吧,家里沈氏做主。”秦大川碍于对方是长辈,没说难听的话,却也表明态度。 有秦大川这句话,立即拽着王氏的头发便往门口拖,“那就去死,我们一家子正好能吃顿席,反正你是吃不上热乎的四个菜了。” “啊!我的头发,沈氏你个贱货,我不会放过你的!秦大川,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