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汐这样的举动,让村民们都愣住了,齐刷刷的揉眼睛。
他们没看错,新娘子抱着的是新郎的好兄弟秦大川,这特么的是不守妇道吧?
站在门口的有根,神色苦楚,却还是拨开人群,在秦大川动手之前将白芸汐扯到怀里。
“发生什么事了?别怕,有我在呢,慢慢说。”有根柔声对白芸汐说着话,看向秦大川的目光却是透着祈求。
跟踪了白芸汐那么久,有根很确定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但有根还是希望秦大川能给白芸汐留条活路。
且今天是他成亲的日子,不希望秦大川在今晚动手。
“呜呜。”
白芸汐趴在有根怀里哭泣着,哽咽道:“我也不知道是谁,他们抓走了沈瑶,还弄晕了我。怎么办,沈氏一个弱女子,落在那两个男人手上,还有活路嘛?”
有根失望的闭上眼睛,白芸汐这番话的用意,他再清楚不过。
只怕沈瑶出事,也与白芸汐脱不开干系。
“沈氏只要活着,就是我秦大川的妻!”秦大川面色冷沉,满是杀气的扫过白芸汐,看向有根,道:“沈氏若有事,你知道我会怎么做。”
有根几不可查的点头,他不会忘了自己的誓言,要做秦大川在这镇子上的屏障。
千防万防,却没想到白芸汐会在今日出手,他终究是护不住她吗?
秦大川携带一身煞气离开,幸好这个时间留下的村民都喝的醉醺醺的,否则定会被他这副样子给吓到。
大壮并未挤进去,见秦大川出来立马跟上。
“上来。”
秦大川脚下生风,但脑海里却一直在想营救沈瑶的办法,突然想到那辆出现在乡村小道上的马车,秦大川顿时黑了脸。
大壮没询问一句,搭上秦大川的手便上了马背,两人疾驰而去。
却说有根将村民都送出去之后,坐在凳子上看着还在抹眼泪的白芸汐,并不出声安慰,也不询问什么。
“你也怀疑我?”白芸汐装不下去了,哽咽的问道。
“你我不过是寻常庄户人家,谁会在今天埋伏到新房里?”有根反问。
“我怎会知道?”白芸汐低着头,与有根说话她就厌烦,偏为了接近秦大川,只能嫁给这个没用的男人。
“你早些睡吧,我出去拾掇拾掇。”有根垂下眼帘,敛去了复杂的神色。
是几岁的时候,他发誓要保护白芸汐的?
正是因为要护白芸汐的念头,所以他做了天机阁楼主的徒弟,又成为新楼主秦大川的左膀右臂。
儿时的兄弟情,十几年并肩作战,有根把秦大川看的比自己的命更重要,从未想过他们之间会有罅隙。
可因为白芸汐,他们兄弟间不再坦诚相待,秦大川为他退步忍让了,他却一再让兄弟失望,更让自己厌弃。
可白芸汐是他有根这辈子唯一的执念,哪怕用自己的命去换她的,他也甘之如饴!
这场婚事只是保护白芸汐的屏障,有根从未奢望过白芸汐会心甘情愿做他的妻子,但有个名分于他而言此生无悔。
且说沈瑶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一直在给自己做抗迷药的调理,虽说还是中招了,但寻常的迷药用量再重,她也醒的比寻常人要早得多。
马车的摇晃,冰冷的夜风,对于沈瑶亦是解药。
“没想到一个小村子还能有这么好看的女人,咱们兄弟这趟来的不亏,等回了寨子还不得被兄弟们羡慕死,哈哈。”
赶车的人叫刀子,在夜幕下放肆的大笑,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也不怕被人听到。
车辕上坐着的人叫猴子,点头道:“是得跟他们说道说道,不过这么好看的女人卖了多亏?要不咱们兄弟俩养着她,给咱们生几个崽儿咋样?”
“你这主意不错,反正咱们也娶不上媳妇,死了都没人祭拜,那就留着?”刀子明显心动。
两人旁若无人的聊了起来,没想到沈瑶会这么早醒来,即便知道了也不会在乎。
一个漂亮的农妇,还能从他们兄弟俩手里逃走不成?
刚刚醒过来的沈瑶头还有些晕,忙从空间里拿出风油精涂在太阳穴上提神,这才靠在车厢坐好,等着恢复体力后再自救。
“白芸汐早就等着要算计我,这两个人也是黑风寨的?”沈瑶梳理着可用的信息,想着要如何反击白芸汐。
直接将两人送到官府去,也不见得能给白芸汐定罪,毕竟没有别的人证物证。
可沈瑶不甘心让白芸汐什么代价都不付出,至少要白芸汐有切肤之痛才成。
又听两人说了一些没营养的话,沈瑶的体力也恢复的差不多,一手握着防狼棒,一手握着匕首,准备反击。
“这是哪儿?我咋会在这儿?”沈瑶用虚弱的语气喊道。
听到沈瑶的声音,猴子立马钻进车厢,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