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孩子宠得没底线了么?
原来闲云野鹤、高风亮节的岑师傅,也会有被亲情蒙蔽眼睛的一天!
在场有人暗暗撇嘴不屑,只是碍于岑广安的名望身份不敢说什么。
杨师傅就要直接许多:
“岑师傅说这话,难道这小家伙天赋异禀,真的看出来了什么?”
说话间,杨师傅视线没有离开过闻舒庭,当即就说,
“可为什么,我左看右看,都没发觉异样?”
岑广安笑了笑,没好意思说他也没看出来。
但他知道岁岁是天地灵物,实力远超他们这些凡人,说的话不会有错。
不过嘛。
“当务之急不是解决酒店问题吗?岁岁说的事儿,稍后再提。”
岑广安说完,特意用眼神询问过闻舒庭。
闻舒庭颔了颔首。
看起来,她的面色倒是没有什么波动。
好像岁岁说的话,不足以在她心底掀起波澜。
岁岁也没在这个问题继续纠结。
她先前只是在思索有缘人哪里需要她。
一看到闻舒庭的头顶,就什么都明白了。
于是顺口当场说出来,哪里想到会遭到这么多人的反对?
怎么回事,这些人都看不到吗?
很明显呀!
——对于这些玄门中人的弱鸡程度,岁岁表示无法理解。
也有些不高兴,抱着手臂将小脑袋扭过去,不看人了。
时刻关注她情绪的岑广安,特意跑过去安慰了几句。
岁岁无聊地撇撇嘴,不予回应。
岑广安也没有半点脾气,笑呵呵的应付着。
拖拖拉拉中,一行人下到负一层的车库。
他们特意走的楼梯,没用电梯。
闻舒庭刚要解释,岑广安就了然开口:
“电梯是不是出了什么故障?”
令闻酒店的艾总正要解释。
闻舒庭摆了摆手,示意她来:
“没错。本来今天之前都是正常的,就在刚刚,电梯突然不能正常下到一楼,显示屏一直提示发生了未知错误。可是往楼上走,却是一切正常。”
闻舒庭说话还是留了人面子。
这种情况不是莫名其妙出现的,而是其中几位风水师不知道触碰到什么关节,才造成了这等奇异现象。
之前提到有两位风水师受伤,其中晕倒那位,就是自告奋勇拿着罗盘四处搜寻,却中途失踪,最后被大家在电梯里找到。
当时,电梯就停靠在负一层。
电梯门不仅莫名其妙关不上,还一直发出蜂鸣,场面诡异极了。
岑广安大致听了几句:
“看来症结就在这负一层了。”
他说着,沿着车库慢腾腾转悠起来。
其余风水师都没着急,要么耐心等着,要么跟岑广安一样四处乱看。
要梳理气脉、寻找问题关键所在,不是随便一眼就能扫出来的。
在场这些人,谁没有经历过三年寻龙、十年点穴?
所以看到岑广安的举动也不奇怪,都在等待。
车库很空旷,作为令闻酒店的配套,修得宽敞明亮、富丽堂皇。
这里基本没停车,自从酒店开始各种出事后,就不让人停车在这里了。
哪怕是开车来上班的职员,都是选择将车子停在酒店门口的露天停车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导致四周空气冰凉。
抱着岁岁的凌哲,直接打了个哆嗦:
“好冷啊,为什么这里这么冷?”
有人接话:
“地下层嘛,难免要阴冷些。”
凌哲却觉得不是这个原因。
这冷飕飕的感觉,让他很熟悉很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感受……
啊!
对了!
是在那片树林!
当时岁岁说的什么来着?阴煞!
没错!阴煞!
凌哲倒是聪明,没有随便嚷嚷出来,而是试探地去看岁岁。
岁岁诧异,歪了歪头:
“怎么啦?”
凌哲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
“这里是不是有什么?岁岁你发现了么?”
岁岁当然发现了。
可是刚才被人质疑的经历,让她不想随随便便开口。
而且……
岁岁看向某个方向,睫毛飞快地颤了颤。
不远处,岑广安若有所感地回头看了岁岁一眼。
杨师傅恰好站在这个方向,误以为岑广安是在看他,或者是有了什么发现。
杨师傅当即大步走过去:
“怎么样?岑师傅看出什么没有?”
岑广安知道对方是误会了,没有解释。
他也的确察觉了异样,微微皱眉:
“这里,很……古怪。”
没错,只能用古怪来形容。
令闻酒店装修翻新,地址却是没动,过去开了三十年,客似云来,没有出现过任何问题,说明这次的毛病也不是出在地基上。
要说翻新过程里触碰了什么风水禁忌,那也不至于几十名风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