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让我将信带进林子,他说里面有一棵树,树上绑着一小块红色的布条。”
“只要我将信放在树上的某个位置便可以回来,其他的事情并没说。”
被称为师父的男子憋着满脸通红,却还是不能说话。
“你跟了你师父多久了”凤九儿沉声问道。
“四年了,我和我师父是在同一个镇子上的鸦木城人。”药童说道。
“离南门府远吗”凤九儿的声音再次响起。
药童眨了眨眸,摇摇头。
“距离不远,可我没见过师父和南门家的人有接触。”
“好。”凤九儿点点头,“你还知道些什么,说吧。”
药童对上凤九儿的目光,敛了敛神,再次摇头。
“没有了,九儿姑娘,我没有计划,真的没有,请你相信我”
话语刚落,药童在地上嗑了三个头,最后一下,她并没将脑袋抬起来。
“带他下去,关起来再说。”凤九儿挑眉道。
“是。”乔木揪起药童。
药童随着她的力道,站起来,给凤九儿鞠了鞠躬,被带了下去。
凤九儿在矮桌后坐下,拿起茶杯轻品了一口茶。
看着跌坐在地上动弹不了的男子,她在茶杯里挑起一滴茶水。
弹指间,茶水就像冰块那般,用力打在男子的穴道上。
“啊”男子再惨叫了声。
“你和南门焯到底有什么阴谋难道说,南门焯根本不是有意投降”凤九儿低沉的声音在帐篷里响起。
男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凤九儿,突然,脸色一沉。
“哐”的一声,一只带着茶水的杯子打在男子身上,男子僵愣地倒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