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帝冀浅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单凭一个胎记,就说他是无忧,这也太儿戏了。”
“他是无忧。”战璃月再次很肯定地说道。
“他会慢慢接受的,给他一些时日,他回来了,我可以慢慢等。”
“皇后,要是他再对你出手”夜罗刹紧拧着眉。
“他不是我的对手。”战璃月抬眸看了帝无忧离开的方向一眼,微微勾起唇角,“昨日,我也留手了。”
“我向来不会对敌人仁慈,没想到,会留有一手,一切,都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就像昨夜之事,本来我还担心无涯会负气出走,没想到,他一夜就将宜城拿下。”
“我们帝家,复国在望”
说起昨日之事,夜罗刹一扫脸上的阴霾,脸色终于好看了些。
“无涯确实是一个不可得多的人才,我也没想到,攻下宜城,只需一宿的时间。”
战璃月侧头看了夜罗刹一眼,轻声问道“牧儿如何了”
“他现在与无涯一起。”夜罗刹轻摇摇头,“这两兄弟,恐怕没这么容易原谅我们。”
“无妨。”战璃月拿起茶杯,看着浮在茶水面的茶沫子,“只要能恢复帝氏朝纲,他们要恨,就让他们恨。”
“他们迟早会明白,无需多虑。”帝冀放手了手中的杯子,“我现在最担心的,还是凤九儿。”
“听说,她一个月之前,已经离开了黑峡谷,说不定,已经到了皇城。”
“我们多次要置她于死地,她,不可能轻易罢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