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搞了便宜货就算了,竟然还死不承认?” 俞秋泽鄙夷道:“王也,你丫脸皮可真厚!是觉得我们不懂行,能被你忽悠么?” “我们可能不了解,但钱少可在这儿呢!”黄翠翠看向钱飞宇,一脸殷勤道:“钱少见多识广,肯定能判断出你这白玉瓶究竟是真是假。” “没错!”俞秋泽咧嘴一笑,讨好的将瓶子递给钱飞宇,说道:“钱少,麻烦你给鉴定下吧!” 对文物,钱飞宇还真有一定了解,因为感兴趣以前专门跟一个师傅学过,白玉瓶真假的鉴定就是小菜一碟。 “好的。”钱飞宇接过,抬眼望去。 第一眼十分不屑,以王也的能力,怎么可能买两个真品白玉瓶来装药酒,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第二眼,钱飞宇微微一愣,瞪大眼睛仔细看去,心中嘀咕着,“咦?现在的仿品技术都这么厉害了?” 可随着钱飞宇深入鉴定,越看越像真品,不,不是像!这分明就是白玉瓶真品,还真是乾隆年制,市场价保守估计两只最少六十万! “我擦!这个死穷鬼是走什么狗屎运了吗?居然淘到两个真品白玉瓶?” 钱飞宇心中暗暗惊诧,脸上却不动声色。 “王也,你这是从哪里买来的瓶子?”钱飞宇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别人送的。” 钱飞宇一愣,心中暗骂,尼玛!耍我呢?别人会送这么贵重的白玉瓶?怎么可能? 不管怎样,为了颜面,钱飞宇也绝不能说这是真品。 “王也,你也太抠门了吧?居然还是别人送的两个破瓶子,敢情你给老丈人的礼物是一分钱没花啊!这里面的药酒该不会也是一起送的吧?”俞秋泽振振有词的指责道。 “恩,确实是那人一起送我的,我觉得挺好,就当做生日礼物拿来,不行吗?”王也冷冷道。 “我去!王也,你果然还是改不了这穷酸本性!” 黄翠翠看向钱飞宇,问道:“钱少,怎么样?这瓶子是不是假的?” “不像真品。” 似是而非模糊不定的回答好似导火索,瞬间点燃了俞家众人的怒火。 “王也,你可真行!弄个假瓶子假酒来糊弄我爸也就算了,竟然还嘴硬不承认,这下好了,打脸了吧?”俞秋泽毫不客气的指着王也鼻子就开骂。 “哼!死鸭子嘴硬罢了!”黄翠翠讥笑道:“男人要颜面靠的可是实力,而不是撒谎成性。” “爸,你说你没事非要喊他回来干嘛?真给我们俞家丢人!”俞秋泽不满道。 “行了!” 俞正业呵斥一声,皱着眉头道:“我觉得王也不是这样的人,再说了,王也的心意是在药酒,瓶子是不是真品无所谓。” 说着,俞正业打开瓶子倒了一杯药酒。 “我擦!这药酒居然是红色的!”一亲戚惊讶的喊道。 “诶!还真是啊!药酒不是黄色或者棕色吗?这个怎么是红色?” “看着挺红,细看又挺水,该不会是什么红色颜料兑了酒精和水制成的吧?” “那不就是假酒?” 众人纷纷看向王也,就差直接指着鼻子骂了。 “好啊!王也,你果然弄的是假酒!” 俞秋泽可不会放过羞辱王也的好机会,怒指道:“哼!这么假的酒,你是想害死我爸吗?” “滥竽充数就算了,为了自己的面子,搞这种奇怪的假酒给我们喝,王也,我看你就是居心不良!”黄翠翠附和道。 “对,对,幸好没喝,不然我们都得中毒。”俞家亲戚连忙道。 一时间,所有人群情激奋,矛头直指王也。 钱飞宇别提多得意,没想到还能看到这样的好戏。 白玉瓶是真的又怎样?药酒是假的,就冲这一点,足以说明王也心怀不轨,俞家人都得恨死他。 王也这个障碍一除,钱飞宇就可以顺理成章得到俞家人支持,拿下俞秋雅也就不成问题了。 眼见俞家人愤怒不已,俞正业脸上挂不住了。 之前他也喝过不少药酒,还真没见过这么红的,难道真是假酒? “这是珍藏几十年的补酒,跟普通药酒自然不一样。”王也说道。 “胡说八道!”俞秋泽瞪着眼睛叫道:“假酒就是假酒,不管你怎么狡辩都变不成真酒!” “没错!王也,你要是现在承认,我们俞家或许还能放你一马,要是死鸭子继续嘴硬,那就别怪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