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害其他人。 正是因为有了这一层担忧,晋安刚才才会借助神魂的无孔不入遁术,逛一遍整个何府,想提前找出五通神神位,提前扼杀掉危险。 免得这五通神再次在他眼皮底下害人。 ……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 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 这一夜的夜色。 凉如水。 何府的三小姐,名叫何玉姝。 自从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婢徐红死后,何玉姝不敢再回原来的雅院阁楼居住了,徐红虽然不是她害死的,但活人都避讳死过人的凶宅。 所以何玉姝这两天都是与母亲同睡,她的母亲便是何府里掌管所有内事的大夫人。 今年的何玉姝,正好是及笄之年,小荷已露尖尖角,人越来越出落大方,窈窕淑华。 正是许多才子文人追求的美好年华。 原本正在睡梦中的何玉姝,听到身边有动静,好像是有书生在吟诗作赋,那位书生声喉磁性,好听,声声磨人心扉,痒痒难耐。 何玉姝睁开睡意迷糊的两眼,朝床边看去,她隐约记得睡梦中的书生吟诗作赋声音是从门口位置传来的。 朦朦胧胧中,就着房内彻夜亮着的昏黄摇曳烛火,她只看到紧实闭着的房门外,并没有看到什么书生…… 这大半夜的哪来书生在娘亲门外徘徊,即便真有书生在娘亲的门外徘徊,估计也早就被守护在门外的护院给赶走了吧。 脑子浑浑噩噩,并未完全睡醒的何玉姝,胡思乱想了下后,人又继续睡着了。 也不知这回睡了多久,或许是刚睡下吧,又或许是睡了很久吧,这次她又听到那个声音磁性,好听的书生声音。 脑子昏沉中,何玉姝听那书生声音,好像是在一次次叫着自己的名字,好像是在对自己喊魂。 又感觉像是这次依旧在吟诗作赋。 因为人还未彻底睡醒,脑子还昏沉着,而且书生声音一直有一种隔着薄纱的朦胧,不真切之感,她一时也没分清书生声音究竟在说着什么。 于是在好奇下。 她这回再次艰难睁开睡眼。 再次看向房门口位置。 朦朦胧胧中,就着摇曳烛火,她看到房里的门口位置,多了一些模糊人影,似乎还是好几个人。 他们在门口大声说笑,似乎还提到了她的名字。 但他们的大声说笑,像是一直未引起守在门外护卫的注意。 就连守着烛火,防止烛火熄灭的娘亲几名贴身丫鬟,在房中脑袋一点一点的瞌睡虫上来,好像也没察觉到有外人进入房里,还在打着瞌睡。 外人? 外人! 何玉姝一惊,人一下完全清醒了过来,这回惊恐仔细看向门口位置,的确是朦胧模糊的站了好些人。 他们就站在娘亲房里的房门位置,对着床上的自己指指点点。 大声说说笑笑。 何玉姝浑身寒毛直竖,仿佛有一道电流蹿遍全身,全身鸡皮疙瘩都炸了起来,她脸色煞白的想猛坐而起,大声朝门外护卫求救。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她全身动弹不得。 手脚、身体,就像是被一块沉重大石压着,沉重,抬动不了,怎么挣扎都没用。 她想起了今早有娘亲贴身丫鬟,转述给她的有关于府里一名叫珍娥下人的撞邪场景,自己的遭遇跟珍娥何其相似。 她又想到了徐红的凄惨死状。 听说徐红在睡梦里,身体五脏都被凭空摘掉吃掉了。 越挣扎越心急,眼角泪水止不住恐惧的啪嗒啪嗒滴落下来,无声哭泣,内心一片绝望。 “救救我……” “谁来救救我……” “陈道长……” “晋,晋安道长…救我……” 何玉姝吓得亡魂大冒,内心绝望,凄苦,可她身体动弹不了,喉咙像是被看不见的手掌扼住,内心一遍又一遍绝望,凄惨哭喊,可嘴巴里发不出一丁点求救声音,只有一双惊恐睁大的眼珠子在眼眶里轻微转动。 我…… “丁丑延我寿,丁亥拘我魂。丁酉制我魄,丁未却我灾。丁巳度我危,丁卯度我厄!甲子护我身,甲戌保我形。甲申固我命,甲午守我魂。甲辰镇我灵,甲寅育我真!六丁六甲符,开!” 一声大喝,如晴空霹雳荡开黑茫茫的夜空,拔开云雾见明月。 “装神弄鬼!” “给我斩!” 原本清冷,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