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怎么看着像是在哪里见过......”院长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笑得像一尊弥勒佛。“跟江辞看着挺般配!” “般不般配的不重要,主要是阿辞喜欢!” “江辞有了对象,你也该放心了。”院长说道。 两人很早以前就认识,是很好的铁哥们儿。院长没有孩子,一直将江家几个小辈视如己出。 “你当年要是肯低头,怕是早就儿孙满堂了。”江老爷子忍不住调侃。 院长笑了笑,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一个人也挺好,耳根子清静!” 玩笑归玩笑,但江老爷子还是建议他找个第二春,起码晚上回到家里不那么冷清。“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也该放下了。” “尽拿我说事儿,你不也一样。你家老太婆都走了二十几年了吧,怎么不见你再找一个老伴儿?” “我儿子孙子都这么大了,再找老伴儿像什么话!” “说的好像我挺年轻一样!” “你好歹比我小四五岁!” “那也是个糟老头子!” 两人在诊室里闲聊,外头的苏苒却等得很着急。 为什么进去这么久都不出来? 难道说,老爷子真病得很严重? 想到这里,苏苒隐隐有些不安。 她不由得想起去世多年的外公外婆。两位老人家当时也是说没什么大问题,坚持不肯去医院。后来某一天,外公突发心梗,一觉过后就再没醒过来。外婆因为外公的突然离世,悲痛万分,没过多久便抑郁而终,留下了她一个人。 那种痛失亲人的滋味,很不好受。 苏苒经历过一次,至今都还没释怀。 如果当初,她能劝说两位老人家去医院,不由着他们的性子,他们会不会现在还活着?她的命运是不是也就不一样? 可惜,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