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乖巧懂事都无法躲开被迫害,这一世她徐如君就要直面面对。 徐尚书长叹了一声,也跪在了太子面前,“太子,老臣也不得不拉下这老脸,宁灏是臣的学生,一片赤诚之心,绝无可能加害皇室啊!” 三个人都在求情,太子忍不住抚了抚额,咬牙说道:“唉,不是本王不去求情啊,实在是昨日,本王被父皇赶了出来…” 众人一惊,本以为皇上最少也会卖太子的面子,这样一来,杀头的可能都有。 徐尚书皱眉,转过头来看着徐如君,“孽女,你们做了什么,就引得如此龙颜大怒,连太子都行不通,唉,天要亡我这徐家啊!” 若是皇上发怒,就是株连九族都是有可能的,如今这一番情形,徐尚书觉得自己的脑袋就像在脖子上悬着一样。 太子也轻轻地摇了摇头,坐下喝了一口茶,给徐尚书使了个眼色,他带着懵懂的徐如昕退出了会客厅。 此刻厅内只有太子和徐如君,两人安静的站着,太子第一次感到感到浑身无力,不能做什么。 半饷,他缓缓的开口说道:“如今此番,本王也不是想拆散你和苏宁灏,只是他应该在入狱前,就已经做好了打算,不想连累你啊。” 徐如君皱眉,自己又何尝不知道,只是她不愿意去相信这封建社会,一人高高站在台上决定生杀大权。 “臣妇不会同意和离的,太子殿下有所不知,京都中关于臣妇的传言大多都是不良传言,不瞒殿下,若是此番和离,臣妇便会被祖母发配到庵堂,且不论那庵堂的环境,臣妇也不是不能吃苦。臣妇不怕死,只是放任夫君一人承担,日后,臣妇怎么有脸面再去九泉之下见他。” 庵堂,想不到徐家这老夫人竟然这么狠心对待自己的亲孙女,太子听了之后,都觉得于心不忍,立刻明白了过来,“既然苏夫人如此,本王也不再劝你,本王一定命人关注着苏御史,一有消息就来通知你”。 说罢,太子便风风火火的离去了。 一直杵在门口的徐如昕来不及搭话,就见到太子匆忙离去,便怒气冲冲的跑来质问徐如君。 “你说了什么?太子竟然怒气冲冲离开,是不是你对太子不敬?” 太子都不容易救苏宁灏,徐如君正对着这封建的制度恼火,如今当然对徐如昕也不会客气。 “你当我是你啊,还对太子还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像是小女儿的心事突然被戳起,徐如昕脸上越远了你从不可名状的红晕,“你在胡说什么?” 徐如君冷漠的看了她一眼,后者像是受惊吓的小白兔一样。 “我是否胡说,你心里不是有数吗?对了多谢你刚才替我夫君求情,没事我就先回房了”。 “你…徐如君你给我站住,你说清楚!” 徐如昕的谩骂在身后传来,徐如君摆了摆手,毫不在意的离开。 只是经此一事。 徐如君一直沉寂的内心突然有些波澜,自从坠崖后,她便没有在关注过铺子的生意,一直都是沈琉在打理,否则,按照她21世纪的思维又怎么可能只是有这普普通通的两间铺子。 “春雨,你想办法去联系沈琉璃,就说我有赚钱的好事找她。” 春雨一听,大喜,这些年来,柳氏不喜大小姐,总是苛刻她的吃穿用度,若非沈琉在府外赚的钱,恐怕她们早就饿死了。 以往小姐对此不争不抢,就连铺子生意冷淡也没有过于关心,只是今日,小姐似乎是有所变化。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徐如君逐渐意识到了在这封建社会,消息闭塞对她的影响,既然太子都无法救他的夫君,她偏偏不信。 春雨应下后悄悄出了府,没多时沈琉出现在了徐如君的闺房中,“你这尚书府的卧室还不如我新买的那间房子,你这尚书府大小姐的生活看来也不怎么样嘛。” 徐如君瞪了沈琉一眼,淡淡的说道:“太子向皇上求情,没能放出苏宁灏。” 闻言,沈琉敛起笑意,一本正经的扶在书案前,“早前听闻苏宁灏被带去审问的时候,一言不发,说什么见到皇上才可以交代,咱这位天子,是在战场上杀过敌,从众多兄弟中角逐出来的,出了名的善妒,有好维持自己的面子,看来,苏宁灏一定拂过他的脸面。” 徐如君挑眉,“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嗨,天子脚下做生意,必须得打听好了,再说了我这消息渠道多…” 徐如君点了点头,“但是还不够”。 “什么不够?”沈琉丈二摸不到头,一脸疑问。 一旁的徐如君并没有回答,而是问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