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看到你,在背后默默的看着徐家的那位大小姐,你知道我是多么羡慕吗?” 借着酒劲,白纸转过头去,看着身旁的端王殿下,眼神里满满的都是羡慕之色,比起自己爱的人就在眼前,不能在一起的痛楚,开始觉得,更痛苦的是,他连一个替代品都找不到,只能在记忆深处默默的怀念。 端王殿下抬眸撇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笑着开口说道:“你知道我有多嫉妒苏宁灏吗?若是他们之间没有感情,我还能去努力一番,但是现在,如君亲口跟我说,他们夫妻一体,呵…他们一体,那我算什么?” 在这皎洁的月光下,两个男人似乎心里,都有说不出来的难过,只能是拼命的借酒消愁,却不想到更愁了。 白纸用肩膀轻轻的碰了一下,看完殿下的肩膀,然后嘴角微微的勾起,似乎是带了一抹笑意,“那你今天晚上突然这样喝酒消愁,是因为什么,那一日我陪你回来的时候,你不是已经决定好了要做他背后的守护者吗?如今怎么又突然反悔了?要抢过来吗?若是这样,我一定全力的帮助你,哪怕是你需要什么,要吵也去帮你配。” 端王笑了一声,直接将手搭在了白纸的肩膀上,脸蛋凑了过来,嘴巴里面还充斥着满满的酒味,“你懂什么,她…他们府中的丫头跟我说,她有了,他们之间有孩子了。” 端王殿下始终不明白,在自己蓄谋的这几个月中,他在全心全意地在背后守护着徐如君,本以为苏宁灏和徐如君,也不过只是被家族安排的婚姻,没想到他们之间竟然产生了感情,两个人甚至还即将要有下一代,如今想在他的那些心里越想越觉得十分的委屈,明明是自己心爱的女孩。 若是徐如君没有失忆的话,他有万分的笃定自己能够重新将徐如君追到手,两个人重新的在一起,但是现在,取如今不仅因为苏宁灏,抛弃了自己,还有了他们之间的亲生骨肉,这让端王殿下哪怕只是在背后默默的付出,他也希望自己最终,能够成为徐如君无话不谈的好友还不是从外人的口中知晓自己心爱的女孩,到底,和另一个男人发展到了那一步,他感觉自己内心的醋意在无限的发酵,此时此刻,没有人能够理解,他这种明明就已经得不到了,却还要在自己伤口上,撒盐的这种感受。 听到此话之后,白纸却眼神一愣,“你是说徐家那个?绝对不可能怀孕了,前几日她昏倒的时候,我刚给她把过脉,那时候手脚冰冷,想必是月事刚刚走,绝对不可能这么快就怀孕,而且那苏宁灏刚刚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不能行房事,要我说你这消息是从哪里道听途说的,你刚刚说丫鬟对不对?是……嘶……那个叫春雨的?” 一番话说下来,端王殿下就像是醍醐灌顶一般,突然得到了这个消息,然后神色有些激动,面对着白纸的疑问,拼命的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不是春雨,是一个后院的其他的丫鬟说是他,闻到了药膳的味道干呕,那不就,那不就是怀孕的症状吗?你现在就跟我去尚书府,我们去给徐如君把脉试一试他到底有没有怀孕,我就不相信了,绝无可能,这不可能,我就不想信……” 一边说着不相信,端王一边,把自己的头摇的就像波浪鼓一样,这看在一旁的白纸眼中也不由得苦笑了出来,真的是恋爱中的人,智商都是傻子,更何况是像端王殿下这样一个当了这么多年“舔狗”的男子。 “你这是要带着我去哪里,这么晚了,就算是去尚书府,人家也会把你当成小偷的,你难不成要从正门,正大光明的进,那皇上不就怀疑你,是不是有篡位的企图了吗?你在搞什么呀,明天一早,我和你去复诊行吧,唉,能得到我白纸亲自去府中复诊,他徐如君也真是全托了你的福呀,不过也不知道,她闻到药膳干呕,说不定是因为脾虚,你不要再多想了好了。” 顿了顿,白纸一脸嫌弃的看着身旁的端王,继续说道:“红衣本来就劝我,上屋顶来把你劝下去,本以为,能借着月光与你,好好的畅聊一番,你看你现在喝的就像是一个烂醉如泥的死狗一样,好了好了,明天早上,我一定和你一起去尚书府中行了吧,” 听到了白纸的保证之后,大王殿下就像是一个单纯的婴儿,嗯,缓缓的露出了最纯真的笑容,但是,他现在已经喝了太多的酒,在朦胧之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任由白纸施展轻功将自己带回了卧室,重重的睡了过去,心里想着明天早上一定要亲自去上舒服拜访,看望徐如君。 终于看到了端王殿下回来,红衣的心也放回了肚子里,今日天气虽然不算是凉薄,但是看着他自己心爱的男子,在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心爱女子的名字,而且还在借着酒劲,发现自己心中的委屈。 红衣轻轻的替端王殿下掖了掖衣角,眼神里充满了深情,又瞬间变成了满满的苦涩,与端王殿下又有何不同呢?她不过也只是看着自己的心爱的人默默的在背后为他付出,除此之外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