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妖皇与月神的儿子, 陆压是有点天赋卓绝在身上的。
具体就表现为没花几天就成功研究出了效果堪称完美的封印。然后兴冲冲把开了斑纹的柱们和灶门炭治郎全都召集在一起,一个一个排队下封印。
时透有一郎盯着弟弟看,问道:“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炼狱杏寿郎立刻道:“不会有问题的, 请放心!等到封印完成问一问无一郎就可以了,封印前和封印后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
陆压一边捧住无一郎小朋友的脸左看右看, 一边在他脸上用金色的光芒勾勒符文。
“有一郎小朋友,我知道你担心无一郎,但是请务必相信我作为一个神明的专业性,好吗?”
时透有一郎涨红了脸:“谁是小朋友啊!过了年我就十五岁了, 十五岁!”
陆压十分敷衍的:“嗯嗯嗯好好好,十五岁十五岁。”一边对封印完成的无一郎摆了摆手。
无一郎知道这是已经完成的意思, 他的确能够感觉到那种缓缓流失的感觉已经不见了,于是特别高兴的蹭到了哥哥的身边。
周围的柱们发出了善意的哄笑声。
有一郎气的不行, 拽着弟弟就跑了,没一会儿又磨磨蹭蹭的回来,估计是已经查看完了无一郎的情况,回来道了声谢。
陆压于是立刻把小朋友搂进怀里疯狂揉他的长发, 直到时透有一郎吱哇乱叫的再一次逃走, 他才发出了大笑声。
总而言之,封印的事情相当顺利。斑纹已经不会再威胁他们的生命, 再加上体内大周天的运转,甚至可以延年益寿。
越想越让人觉得明天有望,于是,日子就这样来到了年底已经订下的婚礼日期。
婚礼的前一天晚上静悄悄的落了半夜的雪, 但在天明时分相当识相的停止。陆压有点怀疑是在屋檐上梳理羽毛的二维有意为之。不过管他呢, 天气好就行。
产屋敷家的侍从一大早就打扫干净了道路, 天光映着雪光, 明亮的晃人眼睛。
蝶屋的女孩子们都去帮甘露寺蜜璃穿新娘的白无垢,这是本地婚礼中新娘最高规格的礼服,又沉重又繁琐,穿起来相当费劲。
婚礼是个漫长的流程,不过陆压并没有全程围观,因为产屋敷耀哉真的在神像前面摆了一个装饰华丽的神坛。
陆压:“……”
觉得很有趣并且兴高采烈的坐上去了。
不过婚礼这种相当隆重的正式场合,他还是特意从袖里乾坤里扒拉出一套平日里参加正宴会穿的礼服(只随身带了这一套)。他的常服已经相当精致,礼服就华丽到了堪称惨绝人寰的程度。
精致的衣物绣满了花纹,垂坠着各色各样成色极品打磨圆润的各类宝石琉璃。件件齐全的衣物层层叠叠,宽袖垂地,拖尾长长。
他卸下了平日里常戴的银冠,换了一只更高,会垂下流苏的精致金冠。
这一身行头出来,所有参加婚礼的在场人员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心底里一个涌出来的想法也不知道是“真好看!”还是“这一身绝对很贵……”
这一身的确很贵,但是就他们家里的财力来说也就洒洒水那样子,他们兄弟十个每个人都有很多套,真要穿保证每天都能换一件不同花样的。
他从前总觉得这身行头累赘,沉的要死除了好看全无用处,老是抱怨说“穿着这身衣服根本就没法好好吃饭。”唯一能安慰他的就是不用经常穿。
就这么端正的坐上去,神色淡然,看上去好像褪去了平常那若有若无的淘气感觉,而真的像一个垂怜人世的神明了。那潜藏再深处的神性扑面而来,让人有一种想要虔诚祈祷的欲望。
产屋敷耀哉和产屋敷天音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盯着陆压开始记其中细节。这一身可不同以往,现在的样子也不同以往。他身后那穿着常服的神像和他相比,顷刻之间便黯然失色了。
就算不能把神采复制出来,至少也要把这身衣服一比一重现。
神像大概是不能改了,没关系,再雕一个。产屋敷家别的没有,千年底蕴就是钱多的花不完。
正式的婚礼仪式很快开始,走进来的队伍见到陆压显得模样,都不由得在心中暗暗吃惊,但行程依旧要走。
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其中的流程略做更改。产屋敷夫妇是板上钉钉的证婚人,首先致辞。之后的“祝词奏上”就是对着陆压唱诵祝词,意为向神报告结婚的喜讯并为新人祈福。
陆压坐在神坛之上,眉眼弯弯的听。听完了,那双好看的眼睛就落在新人身上,开口说了一句:“祝福。”
神明祝福你们白头偕老,平安幸福。
新婚的夫妇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微笑。
至于之后的仪式就是围绕新人,陆压乖乖的坐在神坛之上,看“三献之仪”,看产屋敷家的女孩们跳“丰荣舞”。宣读誓词感谢神明的时候他也笑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