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帽! 嘿嘿,那到时候,她二愣娘不就是县令大人的亲老娘?谁见了她还不得叫上一声县令老夫人! 二愣婶这么美滋滋地想着,就探头往儿子念的那本书上瞅。 一眼看过去,脸色立刻变得又黑又红。 二愣婶大惊失色:“儿子,你、你这看的都是些啥?!” “嘿嘿嘿!”刘二愣一扭头,流着涎水一脸猥琐,他也不晓得羞耻,指着那小人书上交缠的男男女女兴奋道: “娘,你看小人打架!我喜欢看!” 二愣婶差点没气地背过气去:“你你你!这大白天的你怎么能看这种脏书?丢死人了!” 当县令老夫人的梦瞬间就破碎掉了,二愣婶气急败坏将儿子手里的书抽过来,扔进了灶膛里。 二愣婶看着这蠢儿子就来窝囊气,大骂道: “躲屋里看这种书,你没媳妇有啥用?让你那回在树林子里就把那盛禾给办了,你个蠢出升天却让人跑了! 你看看那死妮子现在,得意的不行呢!又是伶牙俐齿又会医术,兜里还有钱! 你个傻子啊你,要是娶她回来咱们就赚大了,那白花花的银子都是咱娘俩的,多风光啊!” 刘二愣却不想听这些,他看着灶膛里的书化成了灰烬大哭起来,疯了一样挥舞起了巴掌。 刘二愣长的壮实,二愣婶硬生生挨了几巴掌,头发被打散了,脸上也落了红手印。 二愣娘扒着门槛呜呜哭:“哎呦我的老天爷呦,亲儿子打娘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呦!” 这时候二愣婶的公公刘里正回来了,听到自己这大儿媳妇儿和大孙子又闹了起来,心里烦躁地不行。 他也懒得劝架,甚至躲地远远的,看都不愿往大儿子屋里看。 正在哭嚎的二愣婶一眼看见了公公,眼珠子一转,又开始打起了小算盘。 她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太倒霉了,得去土地庙里烧点纸钱拜拜。 烧香拜佛是要钱的,她抹了把脸,朝着公公刘里正的堂屋里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