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吧行吧!”
姜黎也乐子也看够,两步走到金大疤拉跟前,蹲下道:“那边那位认得吧?”
金大疤拉等连连点头。
姜黎道:“他是我丈夫林举人,今天你们言语无状,他大度不计较,但我不行。”
“你不说是受了别人的指使么,我不问那人是谁,但我要你们扒了他的衣裳,明天一早,给我扔到东大街上人最多的地方去!”
周贵抛开举人功名不说。
再不济也是个富户人家的少爷。
金大扒拉丑脸为难,“这……这恐怕不行……”
“没有什么不行的,就这么办吧。”
眼见着时候不早,姜黎也想早点回家,她道:“我呢,闲工夫有的是,还爱记仇,你尽管不按我说的做,但只要我每上城里一次,就找你们一次,找你们一次就打你们一回,直到你们照做为止!”
回村的路上。
王浩兴致颇佳,他时不时地看向柳姑娘,对林之绪说,“之绪,你说我们勤学苦读为的到底是什么?”
“读了一肚子之乎者也,到头来连个混混都能言语羞辱,真是不如嫂子的拳头好使。”
林之绪沉静片刻,“每次都要她来解围,我也惭愧的很。”
姜黎则不以为然,“小举人,你不用觉得惭愧,咱俩是一家人,我护着你是应当的,你不也护着我。”
“暴力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但能解决他们。”
“我也不喜欢用拳头说话,但对他们管用就行。”
牛车吱哟吱哟,到了王浩村子路口,他没有下车。
姜黎林之绪心知他应当是有话要对柳姑娘说,便也没多问。
牛车到家,姜黎扶着林之绪进屋。
柳姑娘拴好小黄牛,就要走,被王浩在身后叫住,“柳、柳姑娘……”
“王相公?”
柳姑娘回头,“你找我有事?”
好段日子没见,她好像变了,却具体又说不上哪里不同。
王浩这些日子,每每到了夜里辗转难寐,脑海中总会冒出上次柳姑娘分别时,对她淡漠无所谓的面容。
柳姑娘善良,坚韧,性子温和。
她迟早会成为别人的妻子,与其他男人共伴一生,他们还会生孩子,那个人会对他的心上人,做所有自己隐秘的不敢让旁人知道的事。
这样的猜想几乎就要把他逼疯。
“我、我想向你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