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世界」的那个人。 不过作为一个真正懂得哲学、懂得社会学、懂得世界法则的聪明人,他太清楚自己的根是什么了。 「你知道吗? 脱离这个民族,脱离这片土地,再大的成功都不会让我感到快乐。往简单想,这就像是'富贵要还乡'一样的天经地义。 往深处思考,这就像是犹太人孜孜不倦的追求着复国一样,一个本民族国家,代表的是灵魂的归所,真正的安宁。 没有想到吧?其实我还挺爱国的。 爱国,从来不应该是因为国家强大而爱,而是因为一种宿命般的认同——我喜欢现在的我,而我的一切都因这片土地、因这片土地上渊远流长的文化发源而来。 我清楚的知道我是谁,我现在想要什么,未来将要追求什么。 所以我可以充分的享受物质、满足各种各样的私欲,而不必担心自己最终迷失。 因此你也不必担心——我可能不会是一个特别忠诚特别专一的完美丈夫,但是我会努力给予你最大的偏爱,承担起应该承担的责任,不失本心。」 韩烈终于引申出了真正的主题,于是潘歌听得更认真了。 「在寻常的联姻中,利益是一个避不开的主题,它通常会取代感情,成为夫妻两人维系关系的纽带。 但是在我这里,利益从来不是重点,不是我的,我不要,是我的,我可以大部分都花给你。 相对应的,我希望你能够原谅并接受这样不完美的我。 当然,你依然可以向任何人宣誓***,就像今天面对陈妍妃那样。 而我也会尽量尊重你,开始我们之间的婚前磨合.....」 韩烈的话,带着一种人间清醒特有的理智和明确。 潘歌听着他袒露心声非但不觉得韩烈贪婪自私无耻,反而为他的气度而感到心折。 真正的男人,天生就是要去征服世界的。 而女人也是世界的一部分,顺带着征服一些女人,有何不妥呢? 她从小生活在一个男权强势的家庭里,父亲潘胜武是家庭的支柱、对外的名片、母女俩的保护神,她深刻的理解烈马只能约束而不能驯养。 你既要他在外面攻城略地雄心勃勃,又要他在家里乖巧驯服言听计从,那不是精神分裂吗? 别说男人了,就算是那些强大的女人,比如铁娘子董明珠邓文迪,哪个不是把家庭和生活搞的一团糟? 有些事情,你强求两全其美,就是在为难人、同时折磨自己。 所以不如清醒点,想要独占的爱,就去找个能够稳稳拿捏住的弟弟,自己撑起外面的天空与风雨。 想要找个能让自己崇拜的 盖世英雄,那就接受他的不可控制,辩证的看待好与坏。 潘歌的家庭决定了她没有那种小女孩式的天真,相比之下,持身更谨慎的老陈,教育出来的陈妍妃知世故而不世故,清醒的同时又有少女的坚持,完全是另外一种风格。 所以,潘歌比村花更适合现在的韩烈,这也是注定的。「我喜欢你的理想,喜欢你对伟大的理解和追求。」 潘歌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挤着回应,字斟句酌,力求表达准确不失误,小表情那叫一个认真。 「我不是一个特别有梦想、特别有能力、特别热爱生活的人,但我的适应能力特别好,既然已经决定了是你,我会习惯并接受你的一切。 嗯,最起码现在是这样。 如果你总是对我不好,总是伤我的心,那么结婚也不代表什么,所以....额,总之,你懂的!」 讲到最后,她莫名其妙的开始害羞。 不再看着韩烈的眼睛,别过头去,用脚尖一下一下的蹭着地面。 韩烈莞尔一笑,上前一步,搂住她的纤腰,轻轻的在她额头上吻了一 「知道啦!小腹黑。那么,为了庆祝狗男女组合正式成立,我们是不是应该找个地方,玩点刺激的?」 潘歌吓坏了。 兔子似的一蹦老远,警惕的看着狗男人:「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最好想都不要想!」 然后没等韩烈在施展他的套路和如簧巧舌,马上噔噔噔的冲向韩烈家单元。 快跑! 跑到家里就安全了! 给狗烈都给整无语了——干嘛啊,我有那么可怕那么不靠谱吗?哼,算你机灵! 俩人打打闹闹的回到家里时,潘子正拉着韩勇讲茶道,安妮正跟马红莲聊保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