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可畏”的感慨。 “我觉得你不用想那么多,作为你的合作伙伴和长辈,叔叔肯定不会看着你吃亏……” 老金的态度瞬间就软化下来,并且明确的讲道:“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中信证券的魔都分公司负责人是我的学弟,怎么,信不过我的力度?” 得,目的达成! 韩烈太懂得见好就收了,马上笑了起来:“那哪儿能啊?我这不就是年轻气盛的抱怨几句吗?真让我对上中信证券,我腿肚子都突突……” 是不是抱怨,两个人都心里有数。 年轻气盛,也是很好的借口。 老金不敢再对韩烈有丝毫的小瞧——真让他卯着劲折腾,指不定能造成多大的破坏。 谁敢肯定刚刚那条毒计,就是韩烈仅有的对策了? 中信集团是一个庞然大物,中信证券魔都分公司可不是。 以韩烈的背景和能耐,一旦不管不顾的撒起泼来,真够小学弟喝一壶的。 原本还想和稀泥的老金,现在是打定主意要安抚好韩烈了。 那么,最初的一步,就是叫小学弟把那个坏事的内鬼查出来。 很难,但并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可想。 内部自查,由高至低,总比两眼一抹黑的外人要容易得多。 “明天……明天我有个会,后天吧,后天我安排你和陈恭坐下来聊一聊,这件事,他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老金不再绕圈子,十分痛快的做出承诺。 以他的地位,把话讲到这种程度就已经是极限了。 韩烈自然没有什么不满意的,感激点头:“那可太谢谢您了,金叔叔,要不是您帮忙,我这边还真是没什么办法……” “小狐狸!” 老金张口笑骂,回手从书桌底下掏出几条特供的中华,向他扔了过去。 “拿着!给你的回礼,别好像我白拿小辈的孝敬似的……如果再有类似的酒,别乱送!” “您放心,肯定全都孝敬您!” 韩烈把那四条烟往腋下一夹,用空着的右手敬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礼。 “行了行了,出去吃水果吧,你的小女朋友要等急了。” “什么叫我的女朋友?那不是您的侄媳妇嘛!等会儿我叫她给您敬茶……” “哈哈哈哈!你啊!真是……” 拿到好处之后,狗烈是真的会卖乖,一句话就把老金哄得眉开眼笑。 不过,具体是什么,老金形容不出来。 太妖孽了…… 至此,韩烈今天来找金行的目标全部圆满完成,甚至还有额外的收获。 用大白话解释——韩烈进一步加强了与老金的合作关系,不是附庸,不是需要提携的晚辈,更不是帮忙赚钱的工具人,而是具备同等力量同等地位的“朋友”。 在私下接触的时候,韩烈当然还会把他当做长辈一样尊敬。 叔叔阿姨,嘴甜一点没坏处,私人感情也可以处起来。 可是在涉及到重大利益的时候,那咱们公事公办,互相尊重,谁都别拿乔。 他成功了。 从今天起,金誉绝不会再把他当成一个纯粹的交易天才,而是一个需要慎重对待的一方诸侯。 20岁的年纪,华夏再无第二人。 10点钟,当金铭辉把韩烈潘歌送下楼时,金母好奇的问:“你和小韩聊什么了?你俩刚出来的时候,我感觉你的心情不太对?” 怎么可能对劲! 金行摇摇头,背着手站在阳台窗前,静静的看着韩烈上车、驶出视野。 “怎么了?有什么不好解释的?” 金母愈发好奇,自从老金跳槽到魔都行任职行长,她就从未见过丈夫如此慎重的姿态——而且还是面对一个小朋友。 “没什么。” 金誉并没有解释,反而突然提起一件不相干的事。 “小辉的工作安排再等一等吧,不要太急,让他在众美多锻炼两年再看。” “哟!你就那么看好小韩?” “你不懂。” 金誉看着幽深的夜空,呓语似的叹道:“金融行业的野蛮扩张期已经彻底结束了,在这个后民营时代,如果还有人能够突出重围……” 接下来的话,他没有再说出口。 或许就连他自己都觉得不现实吧。 但是,这半句就已经足够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