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留一部分仓位,等着做第二波。 做的好,有可能回本,但是再加上借款的高利息,八成要亏。 做得不好,那可就没数了。 很多庄家之所以会被散户们给拖死,就是因为使用的资金有成本。 如果全是自己的钱,慢慢熬慢慢做,顶多亏时间而已。 所以正经专家告诫韭菜们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千万别加杠杆,用自己的闲钱炒。 韩烈在讲座上公然宣称:把杠杆加到最大,跟我往里冲! 放在整个行业里也是相当炸裂的。 …… 接下来,四个难兄难弟又开始扯皮,都想少承担一点筹款压力。 没等商量出一个结果呢,邱总回话了。 “汉和,我把你的手机号告诉韩烈了,你准备一下,他应该快联系你了……注意你的态度,我跟韩烈的交情,不允许被任何事破坏!” “放心,邱哥,我知道轻重。” 刘汉和打了保票,然后就开始等电话。 等啊等啊,菜凉了,茶淡了,心焦如焚,可韩烈的电话却始终没来。 狗烈干嘛呢? 正在家里和潘子、刘铭灏抽雪茄。 潘子是有些好货的,韩烈虽然不怎么喜欢这玩意,但是偶尔来一支,一边体会一边闲聊,很是享受。 “你今天这巴掌抽得真响!” 刘铭灏笑眯眯打趣:“我一个搞法律的外行都听说了,轰动了半个黄浦滩啊!” “哦?”韩烈挑挑眉,“外面是怎么传的?” “有个生猛的90后在股市里做了个套,把几家老牌私募一巴掌抽翻了,吸引到了市场里的全部目光……那几家私募公司的投资人都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 潘子纳闷极了:“嗯?他们是怎么打听出你和小瘪犊子有关系的?” 小瘪犊子是典型的东北话,不知道潘子在哪儿学来的,反正今天一直是这么叫的——心情还不顺呢! 刘铭灏哈哈一笑:“谁知道在哪听来的只言片语,急病乱投医了呗!” 潘子没明白:“不是没赔呢么?急什么啊?” 刘铭灏摇摇头:“现在不急,什么时候急?如今他们的生死全在韩烈一念之间,要是咱们烈神豁出去砸个一字板跌停,明天他们就可以直接去挑天台了……” “现在砸跌停,应该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吧?” 潘子转头看向韩烈,狐疑的问:“你的成本有那么低么?” “不止是成本的问题。” 韩烈悠然回道:“咱们的基金刚刚建立,没有业绩压力,而且目前是盈利的,只要我愿意,就可以用剩下的区区十几亿,在营口港里跟他们耗到世界末日,亏多少都不影响我在别的股票里赚钱。 金融行业,资金量级是山,压得死人的。” 潘子恍然大悟,终于理解了韩烈的从容来自于何处。 可以说,在整体战略上,韩烈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盈亏皆可,顺逆由心。 “怪不得……那老邱的说和?” “也很出乎我的意料。”韩烈哑然失笑,“我没想到他们的反应居然这么快,挺有决断的,到底是老油条啊……” 刘铭灏赞同点头:“确实,见机得太快了,业内的嘲笑,一点都没影响他们的判断。” “有什么用?生死不是还捏在小瘪犊子手里?” 潘子的心情好极了,气归气骂归骂,可韩烈终究是自家的崽,干出了大事,他嘴上不肯夸,可心里终归是得意的。 夹着雪茄,霸气的一摆手:“你给他打电话吧!我听听他们想怎么解决!” 韩烈抬手看看时间,8点了。 唔,晾了他们至少两个半小时,差不多可以了。 于是他掏出手机,拨出了刘汉和的号码。 开门第一句话,只有四个字,却挟着泰山般的沉重气势。 “我是韩烈。” 顿了顿,明知故问:“您是哪位?” 刘汉和是第一次听到韩烈的声音,仿佛听到了虎啸。 韩烈吐字清晰,泛音强烈,是用气息带动胸腔共鸣发出的低声部震荡音,听起来极是威严。 “您”字很客气,但态度并不客气,让刘汉和顿时为之肃然。 果然不好惹啊…… “韩老师您好,我是汉和资本的刘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