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真的。 这就太踏马的吓人了…… 什么家庭啊?! 王晓天的嗓子眼干得厉害,张了两次口,都不晓得应该怎么接下去。 按说他也算是一个见过钱的人,每个月经手的流水都有大几十万,去娱乐场所每次结账都是三五万那种。 可是,他还是被韩烈震住了。 简单对比一下就知道了——刘英俊一年花销200多万,租的酒店房间才十几万,这就已经挺浪费了,因为平时真用不上。 韩烈呢? 总统套房租一年得多少钱?! 能住几次?! 除此之外的其余花销,又得多少钱?! 草!越想越瘠薄吓人…… 王晓天舔舔嘴唇,腰和背不自觉的又弓下去一些,姿态低得不像个学长。 “韩少,您这级别已经超出我的想象极限了,您家里给安排的房间,肯定不会那么贵嘛!像我们这些没什么本事的人,最多也就听说过7折了……” 好家伙! 你是真会捧臭脚啊…… 整的韩烈自个儿都有点信了——我是不是真有一套长租的总统套? 哦,暂时没有。 但是,很快就会有的。 面对吹捧,韩烈不动声色,毫无意义的笑了笑。 “不能叫王哥你白帮忙办事,钱我就不给你了,以后如果追女生时需要撑场面开房间,来找我拿名片。” “啊?不是房卡么?”王晓天一愣。 “总统套房用什么房卡?” 韩烈耐心解释:“提前打个电话,管家就在楼下候着了,好几个人的服务团队24小时忙前忙后,用不着你亲自开门。 你需要时提前跟我打招呼,保证让你在美女面前把牌面拉满。” 王晓天恍然大悟,然后心里升起一抹感动。 看看人家韩少这素质! 一点都不盛气凌人,做人办事没得说,可交,太可交了! 王晓天感恩戴德,拍了好一阵马屁,方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回到二楼跟刘英俊、方同致一说,把所有人都搅得惊疑不定。 “卧槽!真的假的啊?” “MLGBZD,什么家庭啊……” “好家伙,今年的新生真了不得,单梓豪、周慈、李想、潘歌、李彤彤……现在再加上一个韩烈,今年是捅了富豪窝?” “有钱也就算了,关键这帮逼还踏马一个比一个好看,上哪儿说理去?” “要是长成你这逼样,那也确实不敢惦记潘歌~~~” “滚!老子家里不缺钱,不用惦记谁!” “人家周慈缺钱?” “那傻哔拿什么跟韩烈比?” “比不了比不了,咱们哥几个全加一块儿也就跟韩烈差不多……” “别加莪,你把我榨成汁我也租不起总统套。” “我长这么大,除了亲戚结婚,一次都没住过总统套。” “我倒是总住,我们家那小县城有一家号称五星级的宾馆,总统套房被我爸他们常年包着。” “多少钱一夜?” “五六千吧。” “草!那叫个瘠薄总统套!村长套吧?!” “嘿,你还真别瞧不起村长套,那房间贼瘠薄大,得有500平,服务生漂亮得一掐直冒水,丽思卡尔顿行么?” “哈哈哈哈!那确实差点意思!” “嗳,老王,韩烈内个套房多大?” 王晓天为难的回道:“我哪好意思问那么碎啊?不过他倒是答应我,需要撩妹子的时候可以借我用用。” 王竑一挑眉毛:“这小老弟挺敞亮啊?” “没得说!” 王晓天竖起大拇指:“真是不差钱也不差事儿!” “可惜就是跟咱们玩不到一块儿去。” “那确实。”王晓天又点头,“太自律了,白天不是学习就是在盯盘,然后每天还要健身至少3个小时。” “草!扯瘠薄蛋!” 大二的老胡不屑撇嘴:“那是怎么考到咱们这儿的?” 刘英俊急忙护着:“人家也未必需要读书,高中忙忙自己的事儿随随便便就混过来了呗。” 老胡眼珠子一转,突然撺掇王晓天。 “哪天你把房间借来,咱们上那儿玩两宿呗?” 王晓天第一反应就是拒绝:“寝室不挺好的嘛?舒服自在又消停。” “草!寝室带不进来妹子啊……哪有总统套房爽?一边玩牌,一边玩球。” “有理有理……嘎嘎嘎嘎!” 一群老色批疯狂的附和、坏笑,在下三路飙车了至少十分钟。 聊到最后,所有人都有点动心了。 寝室里什么都好,但确实缺点风景,没有最大程度的“自由”。 老胡拼命的撺掇着:“咱们不出去玩是怕不安全,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只要酒店方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可能被查。是不是这个理?” 王竑和刘飞宇十分意动。 把王晓天急得够呛——他跟韩烈真没有这份交情。 最后,还是方同致把他们按住了。 “别扯淡了,咱们跟韩烈很熟么?借一次两次不解决根本问题,反倒是勾得心里一直痒痒。借多了你哪来那么大脸?就消消停停在寝室待着吧。” 老胡嘟囔着:“那借一次开个party也行啊……” 方同致斜睨着他:“我和俊少没带你们去总统套开过趴么?” 刘英俊反应过来了,嘲笑道:“你要是想给韩烈添堵,你自己去,别拖着大家,我们几个对潘歌可没那想法。” 得,老胡彻底被怼没电了。 不过,大家心里的蠢蠢欲动,既然被勾了起来,就很难再消。 这就是人性。 …… 王晓天办事很有效率,第二天上午,便带着工人上门。 打眼儿、打螺栓,最后露出来两个不锈钢环,挂上绳就能用了。 王晓天还想帮韩烈把剩下的都搞定,殷切的问:“韩少,您是想用安全织带吊着还是用登山绳?” 韩烈琢磨琢磨,突发奇想:“有没有结实点的白绫或者红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