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决于咱们爷俩的关系。 我家里有10亿净资产。 现在拿出来300万随便你玩,全亏光了都不要紧,毛毛雨洒洒水。 你若是和潘歌更进一步…… 兴许我会再拿出3000万来投资你。 亏了固然有点伤,但并不是不可以接受,只当锻炼小辈了。 你若是能够成为我的女婿…… 除了3000万现金之外,我还会拿出我的人脉,大力为你宣传、为你鼓吹、培养你成材。 真要是能走到婚姻的殿堂里…… 那又是另外一种力度。 不同的关系,决定着不同的付出,程度由浅至深,由弱至强。 非常合理,对吧? 韩烈听懂了。 好家伙,如果不是有系统,现在他绝对已经从了。 软饭吃起来最香。 累是累了点,但是任何男人都不会畏惧这种累。 阿姨,我可以! 什么? 不是阿姨,是个白富美?! 都滚开,谁敢拦着我,我特么跟你们拼命! 正常人肯定会这样,但是,韩烈却只打算薅点羊毛,没打算养羊。 潘子啊,你的牧场太小,装不下我的浪,前期让我薅两把就中,别太较真了…… 如此想着,韩烈自然没有向老潘保证任何事。 “相处?挺好的啊,每天都能聊上两三句,偶尔聚个餐,今天又一起看了《雷神2》…… 我俩的兴趣爱好还挺接近的,不过就是学习太忙,白天又要盯盘,也没有太多时间接触。” 老潘气不打一处来。 蠢蛋,就那300多万,你天天折腾个什么劲儿! 什么轻什么重你分不出来?! 原本,他最欣赏的就是有正事的年轻人。 年轻的时候不努力不奋斗,家产传下来你守得住吗? 但是面对韩烈,他又临时改了标准。 奋斗个屁啊奋斗,你抓紧掰回来囡囡,我手指头缝里随便漏出来点儿,都够你努力五年八年了! 老潘瞪着眼睛,很有气势的又问:“那你和席鹿庭呢?” 这下子,韩烈脸上浮起一丝不自在。 “啊?莪俩啊……也挺好的。毕竟是同班同学嘛,天天在一起上课……” 呼…… 老潘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心里默念:不生气,我不生气! 跟一个纯情小处男有什么好生气的? 他没挨过社会的毒打,我找人毒打他一顿就好了嘛……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老潘突然想给韩烈上点手段了。 不过,最终也只是想想。 现在的情况已经够糟心的了,要是再搞出点什么意外,那可真是彻底傻眼。 小韩的心思虽然没有放在囡囡身上,可是至少囡囡主动把他带回家了,这就是成效,对吧? 嘿嘿……不对。 老潘和赵安妮都以为是潘歌主动把韩烈带回来的,对不起,你们太看得起潘歌了。 她要是能玩得过韩烈,至于天天狗东西狗东西的喊着么? 黑心白莲素质惊人,但还是太嫩,暂时根本不是个儿。 老潘有心拉偏架,但是碰到装傻的韩烈,其实也没辙。 总不能把闺女灌倒了送到韩烈的床上去吧? 又或者以大欺小威胁韩烈? 真不至于。 急归急,分寸依然是有的,老潘想要的是闺女正常而又幸福,没打算太强硬。 最起码,暂时不打算使用太强硬的手段。 于是,接下来翁婿两人不再聊感情,也不再聊股票,韩烈开始捧着潘子,问起了酒店业的事。 老潘是以教育起家的,接下来又涉足了酒店业和一点点地产。 主要是魔都的土地相对比较难拿,所以他和老郭在这方面多有合作,复地的总助,就是他的堂弟。 而老潘的主要精力都集中在教育和酒店上。 聊这个,那可真是打开了他的话匣子。 “华夏的酒店业整体而言是一个底大顶小的金字塔型,不过,若是具体区分不同地区,那么形态多有变化。 比如以魔都为例,处于最底层的廉价旅店反而有日薄西山之势。 外来人口要么睡工地、宿舍,要么住群租房,小型旅店在成本和利润上都划不来。 再到最顶层,奢华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反而供不应求。 比如我家旁边的思南公馆,比如外滩的华尔道夫、W、悦榕庄,浦东的东方文华、丽思卡尔顿等等。 总统套房的入住率,基本常年保持在7成左右。 因为相对于高昂的价格,它们的区位优势、格调优势、景观优势,反而使得它们具备了相当程度的稀缺性。”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韩烈赞叹开口,捧哏捧得恰到好处。 接着又顺势问:“那么,次一级的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呢?依然是位置最重要么?” “没错!” 老潘是老夫聊发少年狂,聊得特别尽兴。 “魔都和帝都、深城都不一样。 深城没有所谓的地标中心,它是一个泛中心化的城市,罗湖、福田、南山,中心区不断变迁,同时也缺乏独特的人文景观。 帝都是华夏的政治中心、文化中心,它的经济重心主要被CBD承载,奢华级五星酒店散布全市,CBD略多。 全国没有任何一座城市,会像魔都这样,在小小的外滩和浦东一线,密布着20余家奢华级五星酒店。 同时,也造成了一个现象—— 外滩沿线的奢华五星入住率奇高,就连总统套房都经常供不应求,而其余非核心区的普通五星级酒店却门可罗雀。 比如老牌的静安香格里拉,行政和大使套房依然保持着7成入住,总统套房却从巅峰的最高档次跌落至无人问津。 至于位置更差的行政区,甚至根本没有奢华级酒店,只有普通五星级。 而它们的总统套房,更多的是一个标志,证明我有,而不是真有人住。 所以,非核心区的普通五星级酒店一般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