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摆在那儿,你拿头去赖人家的账?” 高申忽然插口:“那如果不用担保公司呢?” “增信不够。” 韩烈不屑冷笑:“没有担保公司出面,人家投资人凭什么买你的产品?这东西可不是积少成多,千八百块钱随便买的公募基金,它和私募差不多性质,单份额度100万起。” 高叼毛不愧是个搞歪门邪道的专家,几乎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其中的漏洞。 “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如果发起人有能力把项目包装得很漂亮,然后销售团队又特别给力,其实我们是可以在没有国资担保公司介入的前提下,把项目做成?” 韩烈皱眉沉吟片刻,点点头:“确实可以,增信是附加项,不是必须项。 单一出资人一般情况下都是大型国企,所以必须得有担保公司做终极保障,才会愿意出钱。 而对外发售的信托产品则不一定,如果给销售团队足够高的提成,他们是有可能把高风险项目销售出去的。” 高叼毛顿时大喜过望。 不就多点成本吗? 老子惦记的是那群散户的本金,谁踏马在乎许诺出去多少利息? 这事儿能行! 韩烈看着眼睛里直放光的高叼毛,心中暗暗冷笑。 钓你真容易啊…… 很显然,这正是韩烈故意留下的破绽,可他并没有主动提出来,而是放在那里让高叼毛自己去发现—— 降低一个人警惕心的最好手段,就是让他自己去察觉“真相”。 这个过程越是隐蔽,那么对方就会越是坚信自己的判断。 现在,高叼毛就已经沉浸在喜悦中。 当然了,理论上可行不代表他能真正做成,他还缺一位“军师”,一个愿意出方案又有能力搞定一切的合作者。 目标只能是韩烈,可是,要怎么把韩老师拉倒自家战车上呢? 高叼毛沉寂了下来,继续悄悄观察韩烈。 这人在大的层面上有缺,可是,在与人打交道的小术上,那是相当有一套。 跟儿子去了一趟洗手间,再回来之后,高申又开始向白玉秋许愿:“你和小雪卖点力气,问韩老师几个问题。” “小雪怕是不行,算了,我去吧……真是欠你们家的!” 高申笑开了花:“咱们家咱们家!放心吧,答应你的事情我明天就去办!” “好,为了爸妈,我豁出去了!” 白玉秋很不情愿的答应下来,然后找个机会和白玉雪换了座位,坐到韩烈身旁。 呃,咋形容呢? 狐狸掉进了鸡窝里?! 女痴汉蹿进了男澡堂?! 不怎么好听,但意思指定没错,白玉秋差点没乐死。 她把鞋子一脱,直接就在餐桌底下悄悄对韩烈上jio了。 一旦有机会,手也不老实,抓着韩烈的大腿又按又揉的,那叫一个刺激。 高申别的不行,赔笑绝对是专业的,自己媳妇儿敬酒,他就在那捧跟,很快就把韩烈捧得“开开心心”。 再加上高叼毛整理的几个问题并不显眼,很快,他就在韩老师的主动配合下,得到了答桉。 其中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是:“韩老师最近在忙什么?” 把韩烈都问乐了。 到我表演了是吧? 影帝烈下线,逼王烈变身! 韩烈特别随意的回道:“瞎忙,正事不多,应酬不少。今天陪浦发的黄行和国资城投的领导打了一天高尔夫,明天还得去魔都见金行长…… 其实都是一些大同小异的合作,可是每个山头都得反复去拜,赚点钱真不容易啊!” 古勇和高叼毛顿时肃然起敬。 以他们的体量,想请黄行长都得提前预约赶时机,根本够不着金行长和更高级别的领导。 韩烈讲得谦虚,但是地位明显不同。 “韩老师能者多劳,看来今年就要腾飞喽!” 高叼毛羡慕极了,都是搞房地产的,一听城投就知道,这明显是有大生意要处理。 看来,韩老师比自己预想的更受追捧啊…… 只可惜,今天的场合,再往下深聊明显不方便了,古勇父女在呢。 不过高叼毛仍然在卖力讨好,主要是想把韩烈单独约出来再“腐化”一次。 只有在没有外人的环境中,才方便聊真正的谋划。 高叼毛以为这个机会需要再等等,结果却没成想,儿媳妇嘴甜又会来事,居然再次哄得韩烈多喝了几杯,兴致高涨。 于是,在酒局快要结束的时候,高叼毛按捺着激动,向韩烈发出邀请。 “韩老师,我看您喝得差不多了,待会儿不如到犬子家里喝杯茶,醒醒酒?” 高申一下子愣住了。 不是吧? 喝茶醒酒我能理解,但是为啥要到我家里啊? 白玉雪指望不上,那岂不是得让我媳妇去伺候他?! 小绿孩儿自己那方面不太行,所以对白玉秋的占有欲强烈而又扭曲,并且十分敏感——他一看亲爹的眼神就知道,这爹是真敢拿自己媳妇行贿! 高申非常愿意请韩烈到家里做客,但前提是,得由他自己掌控局面,不能出问题。 所以,他非常抗拒亲爹的提议。 您没按好心! 高申期待的看向韩烈,心想:韩老师那么傲气,应该不会同意吧? 结果韩烈醉醺醺的大手一挥:“好!今天开心,给你个面子,带路!” 高申:╥﹏╥... 高叼毛可没功夫理会儿子那点小心思,他已经被意外之喜冲击得眉开眼笑了。 在他看来,正常状态下的韩烈非常难约,今天难得有机会,说什么都得把握住了! “韩老师慢点,小秋,去扶一下韩老师!” 白玉秋“敢怒不敢言”,满脸不情愿的搀住了韩烈的一边胳膊。 然后冲着高申一瞪眼睛,呵斥道:“帮忙啊?愣着干嘛?!” 可怜的小绿孩儿都没有来得及吃醋,就懵哔的扶住了韩烈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