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了。 ——不值得给予丝毫的个人信任。 如果是公事,在双方都有利的前提下,可以放心合作。 如果是私事,或者利益不够平衡,不理会他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生气反而没必要,因为金融圈里的这种人实在太多了,和他们打交道是常态,习惯就好。 如果实在觉得心气不顺,习惯不了——挑一个看上去够壮的,干净利落的打死,会不会舒服一些? 韩烈以为,大概率是会的。 千万别多想,主要是可以警醒一下那些掌握不好分寸的人。 我格局烈一向心胸宽广,全校谁不知道?! 为了解气而搞什么打击报复,绝对不存在的。 “好好,那我就提前预祝高总您旗开得胜了!拜拜,回见。” 韩烈又客气了两句,挂断电话。 对着屏幕上终于跌破2000点的股指轻轻一笑,继续干活。 开盘后,正在韩烈默默观察着焦方艳建仓手法的时候,高叼毛突然来电。 韩烈把来电按掉,继续专注于市场。 2000点整数关口一破,整个中小创就好像开了闸的三峡一样,飞流直下。 倒是没有三千尺那么多,可是恐慌盘明显在加剧流出。 “出吧!” 韩烈一声令下,焦方艳手里接近5000万人民币的筹码,就肆意的砸了出去。 当然,是很有技巧的砸。 比如当股价跌到某一个关键价位,下方开始有承接单的时候,两三手不规律大单砸下去,马上就能辨认出真伪。 有主力悄悄吸筹的票,一手大单根本砸不出几个档位。 韩烈用的系统能看十档盘口,平时没什么卵用,但是在特殊时期——比如现在,主力来不及布局得更周密,多半只能是在关键价位下方不远处临时挂几笔不显眼的买单,于是就能看出端倪了。 比如五档价位内,都是些17手、28手、55手的小单。 等到破了关键价位,下方十档处明晃晃的趴着一两个2、300手的中等买单,被吃掉之后继续在下面补,结果卖的人很多,但股价却走不出那种一泻千里的气势。 它也跌,但是跌跌涨涨,来回拉锯,始终悄悄维持着K线形态上的“跌而不破”。 那就不用想了,里面肯定是有大资金在吸筹。 ——当然,千万别教条,此经验只适用于深跌末期、即将企稳的那段特殊窗口。 在平常的震荡行情中,没有那么多廉价筹码,一个合格的主力甚至有可能借着下跌的机会出货,想进去占便宜的千万要注意分辨。 一上午时间,焦方艳砸出了5个跌停板、4个7%,2个5%,最终只剩下四支股票的跌幅在3%以内。 三天内,动用了接近5000万的资金,暂时亏损接近6%,300万左右。 砸不太动的那四支股票,焦方艳全部建起了底仓。 最终,持股8000万,浮亏335万。 中午休市,被韩烈连续挂了两次来电的高叼毛,再次拨通他的手机,一上来就是道歉。 “哎呀,韩老师对不住对不住,我一个外行大老粗,忘记您在开盘时间特别忙了,上午没有打扰到您吧?” “问题不大。”韩烈笑了笑,直接进主题,“怎么了?高总。” “那就好,那就好!” 高叼毛又客气两句,才小心翼翼的问:“是这样的,中信那边有资管团队联系到我,问我有没有发行集合产品尽快融资的想法,我没有正面回应…… 韩老师,您有没有对外放风,诋毁我的公司资质不太行啊?” 韩烈顿时皱起眉,语气变得非常不耐烦:“高总您是怎么回事儿?!我做生意,最重信誉!不好意思,我这边还有点事儿,先挂了!” 董事长办公室里,高叼毛愕然的看着开启了录音的手机,上面显示着“通话已经结束”。 沉默了一阵,他的表情忽然变得极度阴沉。 高叼毛想起了上周末在儿子家里醒过来之后发生的事。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白玉秋穿着居家服,哼着歌,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样,正在亲手给爷俩熨西服。 乍一开始,高邑军是非常满意的。 儿媳妇一定要勤快,尽管家里有保姆,可是亲手干活的意义绝对不同。 “小申呢?” 他随口问了一句,然后忽然间想起一件事,面色勃然大变,急忙摸兜。 可他穿的是昨天外衣里面的保暖内衣,哪里有口袋? 于是哆嗦着问:“小秋,我的西服你也洗了?” “啊!” 白玉秋恭谨回道:“您和高申昨天喝多了,吐到衣服上一些脏东西,我都帮您洗干净了……” 高邑军更哆嗦了:“我上衣口袋里有支录音笔,你看到没有?” 白玉秋顿时愣住了,而且表情变得好奇怪。 “爸,我没想到你会在口袋里放东西啊……您平时不是很怕西服不挺括,一直把杂物放在手提包里的么?” 高邑军一跺脚,急匆匆去找,最终只在洗衣机里找到一支已经彻底泡废了的录音笔。 气得他大骂了白玉秋一顿。 但是,骂过之后,他就把那件事放下了——毕竟只是一个意外,而且那段录音算不上什么把柄,实际上起不到什么大用的。 然而今天的事情再一发生,他忽然间便开始多想。 上次是意外,今天韩烈却在自己提到“那件事”之后马上翻脸,导致自己什么都没录到,仍然是意外吗? 如果不是…… 那就意味着韩烈已经对自己产生了防备! 可问题是……怎么会?! 除非……白玉秋那个贱女人在发现录音笔之后向韩烈打小报告了?! 但是讲不过去啊…… 韩烈再怎么有魅力吧,白玉秋总不至于騒到要跟亲妹妹抢男朋友吧? 咱都不是瞧不起她,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