锥心刺骨的剧痛,也不知道骨头断了多少,内脏移位几许,涕泪横流的哭诉道“大总管为我做主”
房俊眉毛皱起来,厌恶的看了郭待封一眼。
堂堂七尺男儿,被人打了没啥,可是如此没骨气的哀呼悲叫,实在是丢尽男人的脸面
他瞥了郭待封一眼,冷冷道“有什么话,站起来说吾大唐军人,能够站着死,也不跪着生,这等哀怨啼哭,成何体统简直废物”
郭待封心里这个委屈啊,你当我不想站起来么
可特么站不起来啊
驢日的薛仁贵下手太狠,骨头都断了啊
只能悲悲切切的说道“大总管,属下属下站不起来啊薛仁贵残暴桀骜,对同僚猝下狠手,违反军纪,还请大总管将其枭首示众,以儆效尤”
他全然不提正是因为自己嘴巴缺德方才挨得这一顿狠揍,而是咬死了薛仁贵殴打同僚违反军纪。在他想来,自己好歹是郭孝恪的儿子,而薛仁贵不过是张士贵的故人之后,相比起来自己怎地都比薛仁贵分量更重,房俊应当卖自家一个面子吧
可他却完全不知道房俊的心理。
没错,郭孝恪的儿子自然比张士贵的故人之后分量更重,但是有军纪放在那里呢,房俊岂会因为你是郭孝恪的儿子就袒护与你起码要论论事情真相、是非曲直岂能因为你的哭诉便怪罪于薛仁贵若是如此,水师之中世家子弟甚多,难道以后谁跟别人有了冲突,就拉出来论论家世
如此一来,置军法军纪于何地
更重要是,做人得拎清自己的分量啊
你郭待封在房俊眼里是个什么玩意
薛仁贵在房俊眼中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那是三箭定天山、白袍灭高丽的盖世名将
只要跟薛仁贵站在一起,你郭待封在房俊心里就天然而悲催变成路人甲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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