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喜欢碎嘴,来来来,晚辈给你斟茶。”
“用不着”
卫尉寺官员互视一眼,都不知应当怎么办了,冲上去将独孤览抢回来且不说人家房俊根本没用强,而是将独孤览“请”上了马车,即便是房俊略有不敬,可一旦上前发生冲突,就得考虑后果。
卫尉寺官员几乎尽皆出身关陇贵族,平素趾高气扬高人一等,可正因如此,他们才更清楚房俊如今的能量,那是等闲人可以招惹的
更被说这厮就是一个棒槌,惹恼了他,不管不顾的发起飙来,他们这些小身板儿可承受不住
兵部官员以及安西军兵卒却一个个的忍俊不禁。
独孤览一上来就耍赖讹人,弄得大家束手无策不知如何应对,结果房俊比他还无赖,三句两句就给弄到车上去了,独孤览完全没办法反抗
果然横的怕楞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论起不讲理,整个长安也没人能出房俊其右。
车厢里。
房俊一上车,便见到被捆住了堵住了嘴的崔敦礼,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继而才缓和过来,眼神微微眯起“老郡公,这是为何”
独孤览兀自气氛“还为何这小子意欲接收安西军中触犯军纪之人犯,此乃僭越之举,置朝廷法度与何地老夫将他捆起来实是为了他好,否则传扬出去,难保不被御史言官弹劾。”
房俊微笑着沉默了一下。
这番话看似简单,实则透露出来的信息却不少
未经审判,即便是安西军的战罢,亦只能将长孙光视为“嫌犯”,按理说,卫尉寺作为关陇贵族的“自留地”,自然应当袒护长孙光,极力为其洗脱罪责才对。
可独孤览却口口声声将其称为“人犯”,等同于给长孙光定了性
实在是不符合常理。
可若是说独孤览无意袒护长孙光,却宁可深更半夜的冒雨出城,连老脸都舍出去了一路耍无赖,这又是为何
看着房俊沉吟不语,独孤览气咻咻道“老夫知道你小子心里头打的什么主意,但是这件事岂能如此简单哦,本应当是由卫尉寺审判的人犯被你们兵部抢走了,那么从今往后军纪审判之权就顺理成章的被你们兵部揽过去了简直妄想就算老夫答应,也还有别人不答应”
房俊又是一楞,抬头诧异的看着独孤览。
什么叫就算你答应,也还有别人不答应
且不说别人答应不答应,你不是应当第一个不答应的么
独孤家如今渐渐式微,在关陇贵族当中的存在感越来越低,全都指望着独孤览这个卫尉卿的官职博取关注,若是军纪审判之权被兵部抢走,那么他这个卫尉卿还有什么权力支撑整个独孤家
房俊摸着上唇的短髭,心念电转。
难不成关陇贵族各怀异心,闹内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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