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很是无奈。
父皇这等做法的确有些无赖,但是身为人子他又能说什么
只得拍拍李恪的肩膀,同情道“是应当避一避,只是别怪孤说不好听的,萧氏女性格温润处事柔和,高阳虽然颇有不满,挡涣苏爰舛月竺⒏哐裟茄就返男宰右坏┑弥饷徘资戮赡愕耐猓率悄栈鹌鹄矗茏耪酱バ侣拚夷闼阏恕?br />
李恪欲哭无泪“可这事儿怨不得我啊,那等情形之下,我不想活了敢说不赞成那样的话”
说来说去,还是父皇不靠谱。
他老人家唯恐高阳事后跟他不依不饶,就拉来一个垫背的
“见过太子哥哥,见过三哥”
一声柔嫩清脆的嗓音在身后响起,两人回头一看,却是一身道袍清丽无匹的长乐公主与娇俏秀美的晋阳公主,两人并肩而来,脚步轻盈,并未有宫女内侍簇拥,是以一时之间居然未曾察觉。
“哦,免礼免礼。两位妹妹,这是要去觐见父皇”
长乐公主柔声道“在终南山的道观里待了几日,记挂着父皇的身子,是以与兕子一同来觐见。”
李承乾道“妹妹有心了,父皇身子尚好,稍后咱们一同进去。”
晋阳公主愈发出落得容颜秀美、身段儿纤柔,巴掌大的小脸儿眉目如画,纤瘦的身姿好似即将抽芽的柳条儿。
她好奇问道“刚才三哥说什么怨不得你发生了何事”
未等李恪言语,李承乾便在一旁道“也不是什么大事,那善德女王为其妹妹向陛下求亲,意欲嫁给房俊为妾,这不正好三弟也在场,父皇便询问三弟的意见”
晋阳公主秀眸眯起,盯着李恪,问道“那么三哥同意咯”
李恪张口欲言,李承乾已然大大咧咧道“嗯,同意啦。”
晋阳公主扁了扁嘴,秀眸微微眯起,盯着李恪的时候有寒芒闪烁,先是琼鼻之中娇哼一声,然后红唇轻启,语气清淡“哦,三哥还真是跟姐夫情同莫逆呀,但凡有了美人儿,总会想着替姐夫划拉着,不让姐夫吃了亏。素闻那真德公主貌美如花窈窕秀丽,乃是新罗第一美人啧啧,三哥当真是姐夫的好朋友。待到姐夫得胜还朝,要好好的谢谢三哥才行。”
言语之中讥讽之意,满满溢出。
李恪无语,看着太子,一脸幽怨。
哥,当着长乐的面,您能不能别提这茬儿瞧瞧吧,连兕子都看不过眼,要提她长了姐姐出头了
李承乾这个时候才醒悟过来,暗叫糟糕
不由得斜眼偷偷去瞧长乐见到长乐俏脸清淡一片恬然,愈发心中忐忑。
虽然不知房俊与长乐之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正所谓无风不起浪,坊市之间流传的那些个闲话儿暂且不论,但就是数次有人为长乐提亲,结果阴差阳错的都被房俊破坏掉,倒霉催的丘神绩甚至一命呜呼,被乱箭射成了刺猬
两人间的私情,几乎已经确定。
自己当着长乐的面提这茬儿干嘛呢
瞧瞧,不仅惹得兕子都不高兴,长乐更是恼怒一母同胞,李承乾自认为对于这位素来敬重的妹妹颇为了解,就是这么一副清冷的性子,越是恼怒,便越是看上去平静,古井不波,实则心中已然恨极。
长乐公主一向端庄贤惠、循规蹈矩,乃是诸位公主之中最端庄持重的一个,素来受到兄弟姊妹们的爱戴与尊敬,即便是李承乾身为兄长,平素亦是敬重有加,但凡有事,亦要尊重长乐公主的意见。
此刻见到长乐公主低垂眼睑玉容清冷,自然心中惴惴
尤其是连兕子都给长乐出头
“咳咳那个啥,三弟你不是还有事么赶紧去办吧,孤与两位妹妹觐见父皇,啊,快走快走。”
李承乾忙不迭说道。
到底是身为兄长,感觉到气愤不妙,首先想到的便是维护兄弟,先将李恪支走再说,有什么狂风骤雨,自己一肩担之
李恪心中感激,不过这时候非是谦让之时,赶紧道“太子所言甚是,那个啥,两位妹妹,愚兄告辞。”
拱了拱手,在晋阳公主不善的目光之中落荒而逃
晋阳公主瞄着李恪急匆匆离去的背影,转回头来,冲着李承乾甜甜一笑“太子哥哥与三哥当真是兄友弟恭。”
李承乾有些心虚,瞄了一眼清冷自若的长乐公主,赔笑道“应该的,应该的两位妹妹,一同去觐见父皇吧。”
晋阳公主眨眨眼“太子哥哥何事觐见父皇莫非是要为姐夫主婚哎呀,素闻那位新罗公主国色天姿,只是一直未曾得见,也不知是何等钟灵毓秀的美人儿,还得太子哥哥与三哥都惦记着,不忘给姐夫划拉到府里去”
“莫要胡闹”
一直未曾开口的长乐公主秀美微蹙,轻声嗔怪了一句。
虽然自己从未与房俊发生过什么,所谓的私情更是子虚乌有,但是此刻听闻父皇已然同意新罗公主嫁入房家为妾,心中却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