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胡关武圣马前卒,秦琪心中挺高兴的。 调转马头,一行六人朝着陈留己吾村快速而去。 途中,通过自报岁数,秦琪彻底无言了。 看上去典韦、高顺、周仓、戏忠几人,长相比秦琪大好多,其实全是二十岁上下。 秦琪二十三岁,若按照汉朝虚岁来说,已经二十四岁,比他们四人都大。 特别戏忠,留有胡须,显得老成许多。 虽然没搞定典韦、戏志才二人,不过,跟在身边,秦琪相信,迟早能搞定。 一路上,大家海阔天空胡吹一通。 秦琪凭借二千多年知识积累,一些全新观点、理念、想法,引起几人深思。 特别戏忠,被秦琪奇思妙想所折服,感觉跟不上秦琪那跳跃式思维方式。 到了己吾村,见到典韦老婆典刘氏。 秦琪拿出钱出来,让高顺、周仓二人去买羊、买菜回来,在典韦家屠鸡宰羊。 为了感谢村子里人对典刘氏的关照,典韦邀请全村人到家里吃饭、喝酒。 “兴邦兄,花费你的钱财,俺真心不好意思。” 典韦歉意道。 秦琪用手拍拍典韦臂膀。 “老典,咱们对脾气,是好朋友,朋友间相互帮忙,何别计较那么多呢?” 秦琪道。 “兴邦兄,你这个朋友俺跟定了。” 典韦真诚道。 “既然决定要跟本公子到洛阳,出去好好招待一下村子里的人,下次见面不知何时呢?” 秦琪道。 嗯! 任红昌、高顺、周仓三人帮忙做菜,招呼村里人,闲人只剩下秦琪、戏志才。 没办法,秦琪想帮忙也帮不上。 不会啊! 就算简单生火,秦琪也弄不好。 次日。 典韦找到秦琪,犹豫不决的样子。 “老典,咱们是朋友,不要有什么顾虑,有啥困难直接说出来,不要象个娘们似的。” 秦琪道。 “秦兄,是这样,村长找到俺,让俺带几个村子里年青人跟着到洛阳。 那些年青人,跟俺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关键是,他们力气也不小。” 典韦道。 哈哈哈! “老典,我以为什么事,年青人想跟着到洛阳去看看、长长见识,这是好事啊! 不过,既然他们想跟着咱们,告诉他们,我们到洛阳很危险,搞不好有生命危险, 让他们想清楚。另外,跟着咱们去洛阳的人,一家发给二千五铢币。 他们跟咱们,也不能亏待,我每月会发给他们薪水。老典记住:独子不能收, 身体不强壮者不收,品德不好者不收。一旦跟咱们,不能做有损咱们的事。” 秦琪道。 丫的! 睡觉送枕头。 秦琪正好缺乏人手,己吾村长就送来。 “兴邦兄,放心,俺会好好挑选的。再说了,俺只挑选十多人,不会多收。” 典韦道。 担心秦琪养不活大家,毕竟典韦不知道秦琪的情况。 “去吧!把子诚叫进来,我有事与他商量一下。” 秦琪道。 “秦先生,有何事?” 高顺道。 “子诚,老典要在村中带十多人跟咱们一起到洛阳,我在想,一路上,你好好操练。 让他们短时间内蜕变成一名合格护卫。另外,到附近城镇中买些黑色布料, 每人多做几套衣服。对了,红昌妹妹、典韦老婆也买些好看布料,让她们自己制作衣服。” “秦先生,知道了,我马上安排。” 高顺道。 “子诚,若是能购买到马匹,多买些回来,最好一人一匹,那样速度会加快。” 秦琪道。 “先生,好的马匹需要十万左右五铢币一匹,差的也要上万枚五铢币,真要买吗?” 高顺道。 丫的! 太贵了。 考虑再三。 “子诚,买吧!咱们不是有五十万五铢币,只要不超过五十万大钱即可。” 秦琪道。 “好吧!” 高顺道。 晚上高顺、周仓回来后,牵着十多匹弩马回来,什么战马、好马根本没有。 花了数万五铢币。 想想也是,中原缺马,特别是战马。 黄巾军起义,稍好点的马匹,早被各地郡兵征用了,那有什么好马出售。 由于购买回来布料,一下子走不了,花钱让村里妇女帮忙制作衣服。 典韦挑选了十二名年青人,年龄在二十岁以下,与典韦从小一起长大。 秦琪站在十二名年青人身前,心里非常满意。 一个个长得很壮。 “兄弟们,要跟我到洛阳,你们要尽快蜕变成一名合格护卫,保护安全。 从今天起,一路上由高顺训练你们,训练计划我会与高顺商量。不过, 这几天,你们训练队列。记住,一定要刻苦训练,不怕累、不怕流汗。 多流汗、多累点,危险来临时,会保住你们的小命。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秦琪道。 接下来,秦琪把学校军训那一套照猫画虎,完整搬过来,由高顺操练。 稍息! 立正! 报数! 一遍又一遍,反复操练,就算平时走路,十二人必须排着整齐步伐行走。 秦琪这种变态的要求,令高顺、周仓、典韦他们迷惑不解。 老练队列有用吗? 秦琪也不解释,让他们操练,等过一段时间会明白,训练队列的好处。 “兴邦兄,训练队列真的妥当吗?护卫也好、士兵也罢,重点是战技、作战技巧训练。” 戏忠道。 呵呵! “志才兄,军队也好、护卫也罢,他们在作战时,必须充分发挥团体作战。 无条件服从命令,不论命令是否正确,士兵必须执行,不折不扣执行。 就算上司命令错误,也必须执行下去。等到战事结束可以向上司反应, 但是,命令必须执行,这个没价钱可讲。这才是军队,才是精锐之师。 训练队列,就是培养他们形成一个习惯、一个整体。不论何时何地, 一定要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