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错马而过。 驾! 严兴再次拍马冲向贺齐。 手中战刀劈头盖脸挥出,一句势大力沉的刀技,刀芒散发出来,扑向贺齐胸口。 贺齐毫不示弱,也挥出一刀迎上去。 铿锵! 双方错马而过。 旗鼓相当! “公苗碰上对手了。” 顾雍道。 张辽点点头。 北城门! 高顺派出侦察兵察看对战情况。 “高将军,贺齐与严兴对战,二个人正打得不分高下,激战在一起。” 传令兵道。 “严白虎、祖郎、钱铜、邹他等人出城了吗?” 高顺道。 “那几名土匪头全出城了。” 传令兵道。 嘿嘿! 好啊! “投石车开火,陷阵营准备,看到城墙上土匪兵躲藏起来,马上出击,争取一举拿下城门。” 高顺道。 “遵命!” 传令兵马上去下达命令。 轰隆隆! 一百辆投石车,一起开火,漫天石块轰砸向城墙上。 城墙上的土匪兵,看到漫天石块砸上城墙,纷纷找地方躲闪。 不过呢? 还是有一些城墙上土匪兵躲闪不及时,被巨大的石块砸成肉泥。 太恐怖! 一轮接一轮的轰砸,令城墙上的土匪兵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陷阵营出击!” 高顺道。 轰隆隆! 投石车在不停的轰砸,掩护陷阵营士兵,不让城墙上土匪兵有机会出手。 一架架云梯搭在城墙上。 陷阵营士兵手持盾牌,迅速爬上城墙。 “弓兵,上前阻击城墙上土匪兵,掩护陷阵营士兵攀登城墙。” 高顺下令道。 嗖嗖嗖! 数以千计的利箭射上城墙上,落下来,有的土匪兵正好伸出头颅,瞬间遭到重创。 二轮箭雨掩护攀登的陷阵营士兵。 一名陷阵营士兵爬上城墙,右手拿着战刀,左手持着盾牌,往城墙上的土匪兵挥动。 伴随着的是一名名土匪兵倒下。 陷阵营士兵可是高顺旗下最能打的特种兵,士兵经过精挑细选,战斗力绝对飚悍。 刷! 攀登上城墙的陷阵营士兵,不断挥舞手中战刀,将一名名土匪兵斩于马下。 又有几名陷阵营士兵登上城墙。 迅速组成战阵,朝着城墙上的土匪兵扑杀上去,扩大城墙上的阵地。 城墙上呢? 没有得力的战将带领,无人能抵挡陷阵营士兵的攻击。 越来越多的陷阵营士兵爬上城墙上,对着土匪兵展开浴血奋战。 高顺看到陷阵营士兵表现不错! 心中很是安慰。 陷阵营是百战老兵,土匪兵如何抵挡得住。 一刻钟时间不到,七百名陷阵营士兵全部攀登上城墙。 在陷阵营士兵努力下,不仅消灭了城墙上的土匪兵,还挤压土匪兵的活动空间。 一名陷阵营士兵放下吊桥。 杀到城墙下,继续对土匪兵进攻。 咕叽! 咕叽! 北城门打开了。 “冲啊!随本将军杀进城!” 高顺大声道。 驾! 高顺拍战马,带着旗下兵马杀进城中。 搦战战场上。 贺齐与严兴战成一团。 二个人旗鼓相当,一个耐何不了一个。 一名土匪小兵跑过来。 “报告当家的,我们北城门失守,夏口军对着北城门展开攻击,一注香时间不到,城门失守,大量夏口军士兵正杀进城中。” 土匪小兵道。 什么! 夏口军杀进北城门! 怎么回事? 一下子,严白虎、祖郎、钱铜、邹他瞬间傻眼。 脑海中一片空白。 “严大当家,咱们上当了。夏口军这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搦战只是为吸引咱们的注意力。” 祖郎道。 回过神来的严白虎,心中那个气啊! “夏口军太卑鄙无耻,怎么能这样行事,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严白虎怒吼道。 “严大当家,现在吼没多少意思,还是想办法解决问题。” 钱铜道。 “严大当家,咱们现在杀不出夏口军骑兵师的包围圈,只能赶快进城,把进入城中的夏口军赶出城去。” 祖郎道。 “二弟回来!赶快回来,咱们上当了。” 严白虎吼叫道。 张辽也刚刚得到消息,说高顺将军已经拿下了北城门,士兵正在进入城中。 张辽手中举起长枪。 “兄弟们,随本将军杀进城中,一举歼灭土匪、宗霸,不要让他们逃跑了。” 张辽道。 驾! 轰隆隆! 张辽带着一万骑兵,扑向出城来的土匪兵。 正在激战的严兴,突然听到自家兄长的叫喊声,心中惊慌失措,马上想调转马头逃跑。 驾! 贺齐拍马追杀上去。 一刀砍出。 忙着逃跑的严兴,感觉后背有刀光亮起,连忙举刀挥出。 铿锵! 挡下贺齐必得一刀。 不过呢? 这一耽误,让张辽、董袭带着骑兵杀到。 董袭看到严兴想逃走。 刷! 一刀劈出。 噗! 严兴的脑袋落下。 轰隆隆! 南城门前,大量土匪兵拥挤不堪,人人想跑进城,可是,城门只有那么大。 城墙上的土匪兵,想要升起吊桥,无法升起来,一个个土匪兵站在吊桥上。 想要关闭城门,也无法关闭。 城门拥挤不堪,人贴人、人挤人,如何关闭啊! 不论是严白虎、还是祖郎、钱铜、邹他等人,谁也不想在后面阻击夏口骑兵。 几人第一时间跑进城中。 噗! 一名土匪兵人头落下。 噗! 一名土匪兵胸口中枪,留下一个血洞。 刷! 一刀挥出,一名土匪小兵胸口中招,尸体缓缓倒下。 南城门前,成了绞肉机,一名名土匪兵倒下,死得不能再死了。 夏口骑兵在不断挥舞战刀、长枪,收割土匪兵的生命,好多土匪兵丢下手中兵器,往城里挤。 甚至好多土匪兵挥动手中长枪、战刀,杀向阻挡自己道路的同袍。 自相惨杀! 城门前乱成一团。 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