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东岸码头: 许褚带着三千虎豹骑隐藏在大山中,探马不停把侦察到的码头情况报告。 许褚及旗下三千虎豹骑隐藏在大山中已经一整天了,依然没有黄河西岸羌人铁骑的动态。 焦急啊! 午夜时分。 “许将军,河对岸的羌人铁骑有动作,他们朝渡口码头跑过来,看样子想渡黄河。” 传令兵道。 哦! “羌人铁骑出动多少兵马?” 许褚道。 “据探马报告,大约有数万骑兵,不过天太暗,咱们探马看不清楚,无法确定准确数字。” 传令兵道。 “继续观察,有新情况立刻报告。” 许褚道。 “遵命!” 传令兵道。 “好了,把兄弟们叫醒,咱们有活计干了。等歼灭羌人铁骑后,再好好休息。” 许褚道。 “遵命!” 亲卫道。 隐藏在河西岸的羌人铁骑动了。 轰隆隆! 在羌人勇士带领下,三万羌人铁骑冲出大山,朝着黄河渡口扑上来。 羌人对这一带的地理地貌非常了解,什么地方可渡黄河,什么地方有码头心中清楚。 深秋了,黄河水很浅,阻挡不住羌人铁骑渡河,一匹匹战马驮着羌人渡河。 “许将军,羌人开始渡河了。” 传令兵道。 “兄弟们,上马准备出击。” 许褚道。 当羌人铁骑有数千骑渡过黄河,上到东岸的时候,远方响起了大地震动声音。 轰隆隆! 一支武装到牙的三千虎豹骑,在许褚带领下杀出大山,朝着刚刚上岸的羌人铁骑扑杀上来。 羌人惊讶万分! 做梦也想不到,刚渡过黄河会遭到夏口骑兵的突袭,令好多上岸的羌人铁骑惊慌失措。 没等羌人铁骑完全回过神来,许褚带着虎豹骑杀到,扑向一名名羌人铁骑。 刀芒纷纷亮起,砍向一个个羌人。 刀光起、鲜血喷! 虎豹骑在高速冲撞,羌人铁骑原地慌乱,二支铁骑一碰撞,立刻分出高下。 羌人铁骑被撞飞上天。 特别许褚,手持青龙偃月刀,劈向羌人铁骑,无一人能阻挡,伴随着一颗颗脑袋搬家。 噗! 一名羌人身体断成二截。 羌人千夫长看到许褚很生猛,提着弯刀迎上来,弯刀挥出,砍向许褚胸口。 刷! 青龙偃月刀一挥。 咔嚓! 羌人千夫长弯刀断掉,青龙偃月刀去势不减,依然朝着对方扑上去。 噗! 一条手臂落下。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 紧跟在许褚身后的虎豹骑士兵,手中战刀甩出,将那名断了手臂的羌人千夫长斩杀。 噗! 脑袋落下,一股鲜血喷射出来。 一面倒的屠杀。 不论是兵器、铠甲,虎豹骑完胜羌人,甩羌人几条街。虎豹骑士兵配备马中三宝,令士兵战斗力得到极大提升,可以让士兵战斗力全部释放。 羌人骑着光马背,一身战斗力不可能发挥出来,能释放出七成力量算是不错。 双方碰撞,结果就是羌人杀不死虎豹骑士兵,只要虎豹骑兵腾出手,一刀解决问题。 加上羌人铁骑刚上岸,战马没速度,碰撞的结果不言而明,纯粹是一面倒的屠杀。 正在渡河的羌人铁骑,也未想到,在渡河时会有夏口骑兵师杀出来突袭。 一脸朦逼。 纷纷停下渡河,看着岸上猎杀。 一名名羌人铁骑倒下,让正在渡河的羌人心胆惧碎,一种无法战胜的恐惧感出现。 河岸上残肢断臂到处皆是,无人的战马在四处乱窜。 鲜血染红大地。 血腥味冲天而起。 河西岸羌人中军: “报告桑万夫长大人,夏口骑兵在河对岸阻击,咱们刚刚渡过黄河的数千铁骑惨遭屠杀。” 传令兵道。 河西岸的羌人桑万夫长一目了然,心里在滴血,这可是烧当羌人的铁骑。 这次受韩遂邀请,出兵来阻挡夏口大/军的前进步伐,想从中捞些好处。 现在看来,这个便宜不好占啊! 太凶残了! 夏口骑兵威力生猛,根本不是羌人铁骑能阻挡得住的,一下子,令桑万夫长有撤退的想法。 “大人,咱们闪人吧!这伙夏口骑兵太恐怖,咱们打不过,就算渡过黄河也是送菜。” 另一名万夫长道。 “大人,听说前二天钟羌部落里损失了二万铁骑,只逃出一千多人, 其余惨遭杀害或俘虏,咱们部落要是有什么闪失,会受到其他羌人部落袭击。 看来,韩遂欺骗了咱们,不能再与韩遂联合,赶快撤退闪人,不理会韩遂。” 又一名万夫长道。 唉! 桑万夫长长叹一声。 “撤退!咱们不与韩遂玩了,让他自生自灭,与咱们烧当羌没什么关系。” 羌人桑万夫长下令道。 轰隆隆! 羌人铁骑闪人逃走了。 也不理会东岸的羌人,任由虎豹骑屠杀。 战场上,一个个羌人铁骑闪人,马上晓得他们已经被抛弃,成为炮灰。 悲愤气氛四处蔓延,随之带来的是士气一落千丈、战意全无,纷纷丢下手中兵器。 等待虎豹骑接管。 战事结束得太快了,令许褚意想不到。 “报告许将军,一共斩杀羌人铁骑九百多人,俘虏羌人铁骑二千三百多人,缴获战马二千七百多匹。” 传令兵道。 “打扫战场,掩埋尸体,把挂掉的马匹重新宰杀,咱们晚上好好改善下伙食。” 许褚道。 “遵命!” 传令兵道。 “另外,派出探马,跟着这伙闪人的羌人铁骑,看一下他们到底要到什么地方。” 许褚道。 “遵命!” 传令兵道。 “派探马对黄河沿岸侦察一下,不要让羌人有机会袭击,让兄弟们认真点。” 许褚道。 “遵命!” 接下来,俘虏的羌人被安排挖坑,把挂掉的羌人尸体掩埋,不能让其丢在野外。 “许将军,这次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