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你不要那么固执行不行!”蒙琰怒道。 “你走!把孩子们带走!其他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卢崇宗涨红着脸说道,只是他的脸红的不正常。 “你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你还能上马提刀吗?!” “你私自领兵出西府,你呈报辰京了吗?你知道你是什么行为吗?你这叫预谋造反!”卢崇宗一直用言语刺激,想把蒙琰逼走。 “我来都来了,是不可能走的,你少拿话激我,不吃这一套!”蒙琰毫不客气。 卢崇宗被怼的说不出话来,接连的咳嗽就来了,咳的他面色涨红,手指着蒙琰却不能言。 蒙琰看着于心不忍,上手给他顺气,真把他气死了就是自己的错了。 突然,卢崇宗抓住蒙琰的手恳求道:“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守卫南府是我的责任,成败我自己担着,你好不容易在成都打开局面,树立威信,不能因为背上骂名,你懂吗?” “哥!如今的中原还有什么骂名可言,萧彧是皇族吧,他在金陵什么时候听过辰京的诏令,仲柔兰还是太后的亲妹妹,她对付辰京的时候可曾手软过?”蒙琰对卢崇宗的愚忠越发的痛恨。 卢崇宗不再说话,不是他不想说而是已经说不出口了,剧烈的争吵和咳嗽让他已经非常疲惫了。 “哥,你是先皇抚养长大的,驾崩以后他的理念和思想还有多少人在乎?辰京的太后一门心思的想控制朝政,控制大权,萧彧和仲柔兰的不臣之心在先皇还在位时就存在了,辰朝早就名存实亡了。” 这时谭忌闯了进来,面容紧张,说道:“王爷,禺公,不好了!刚刚收到消息衡阳褚典宣布归附东府!” 蒙琰舒了一口气,看向卢崇宗说道:“哥,这就是现实,你清醒清醒吧。” 谭忌看着蒙琰和卢崇宗有些为难,蒙琰看出来谭忌的犹豫,说道:“还有什么事?尽管说!” “北府军动了,于庆武出麻城直奔孝昌,随州军进逼安陆,鄂州告急!” 蒙琰嘴角微微上扬,总算是都冒头了,自己的判断没错,从襄阳到衡阳必有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 “谭忌,你把明鉴司的人叫过来我有事情吩咐,然后你去城外让宣松进城,立刻!”蒙琰顿时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既然是一场横跨荆湘的大战,那其他人也不能闲着,要乱就全部乱起来。 不大会儿,明鉴司的人就来了,看到卢崇宗闭着眼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有些不习惯,明鉴司的人很少出现在外人面前,只不过王爷都没避讳自己也不好说什么。 “你是随军的明鉴司,告诉你的人立刻通知王妃和苏青,告诉她们可以动了。”蒙琰不咸不淡的说着。 “属下遵命!王爷可还有别的吩咐?” “通知明鉴司副使莫更,不管他在哪,三天内必须出现在我面前。”蒙琰的语气严厉了起来。 明鉴司的出去不久,宣松便匆匆赶来了,看着宣松阴沉的样子,蒙琰觉得很不舒服。 “宣松,你立刻率左右翊卫去醴陵,不管损失多大,把棠远给我打回去。”说完,丢给宣松一块楠木令牌。 西府的令牌是有等级的,以楠木为尊的是王府令,宣松接下令牌后犹豫了一下,难得的开口说道:“王爷,若是醴陵失守了呢?” 蒙琰眉毛一挑,说道:“那就拿回来,本王的军令是把棠远打出星潭地界!” 宣松嘴角微微一笑,这个命令太合口味了,东府当年让他栽了个大跟头,虽然大家都不提,但不代表大家都忘了,雪耻的机会来了,棠远,你等着! 安排完所有的事情,蒙琰看着一直闭着眼睛的卢崇宗,说道:“怎么样?想明白没?” “你这是在谋逆!”卢崇宗闭着眼睛声嘶力竭。 “哥,我现在管不了你了,褚典的背叛让你的南府快成孤军了,我现在要接收南府军务了,不管你同意不同意。”蒙琰强悍的说道,说完就饶有兴趣的看着痛苦的卢崇宗。 约摸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卢崇宗艰难的从怀中将南府的令牌掏给了蒙琰,万分悲痛的说道:“请雍王殿下接收南府,卢崇宗感激不尽!” 蒙琰毫不客气的接过南府令牌,笑着说道:“哥,别心存幻想了,辰京自顾不暇,就算有能力也不会来救你,你打算留在长沙还是随着孩子回成都?” “但凭雍王差遣。”卢崇宗彻底放弃了,褚典的背叛让他心碎了,连自己左膀右臂都放弃自己,董缺那边估计早就是眼前这个笑面虎的人了,自己的坚持在他们面前就是个笑话。 “你的身体走不了太远的路,留在长沙吧,让孩子们先去成都,他们的学业耽误不得!”蒙琰做了决定。 解决了南府的问题,蒙琰把目光转向了北边,北府突然出击是他预想过的。 萧彧其实很难受,不主动出击自己的随州就危险了,主动出击就是摆明了要翻脸,近五年来,西府与北府保持默契,有小摩擦,但不会有大冲突,石英看着随州在头上不爽,于庆武兼着随州总兵,看着鄂州嘴馋。 就在西府决定北上襄阳的时候,萧彧就想抓着江夏空虚的时候拿下鄂州,甚至不惜与洛辰达成暂时的联盟,各取所得嘛。 陈之庆这边倒是果断,让顾希风留守北川,其实北川的关键就在阳平关,坚守住了是胜利,亲自率三万白衣军迅速抵达夷陵,并且命令顾希风配合上庸卫府不断骚扰汉中和南阳,并且伺机夺取竹林关,为未来做打算。 陈之庆到达夷陵后的第三日,东川蒙焕的十万人也到了,两军合兵后,蒙焕径直杀向荆山,不过七天的功夫,十万人顺利越过荆山,直插襄阳腹地。 而陈之庆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