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宁就这样默默地看着,就这样看着忍了快五年的苏云鹏,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忍了五年,终于快到时间了,哪怕现在李若可提出离婚,只能以感情不合作为理由。而他可以说夫妻感情没有破裂,这婚往往会离不成。所以他只需一直冷处理就能熬过剩下不多的时间。 在这国人眼里,只要不打不骂,就是老实木讷罢了,这种人的日子还是能过下去的。哪怕婚姻生活平静如水,还是一滩死水,日子依旧能过。 李若可如果说离婚,不但离不成,还有一群人会劝她,谁的日子不是这样过来的。 你的日子才是这样的,就算你的日子是这样的,无论是不是享受这样生活,也不应该让别人和你一样,活得犹如丧偶,还不如丧偶。 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劝合不劝离,把别人依旧压在火坑里,却认为自己是为对方好,甚至有人觉得自己很崇高伟大吧。 而希宁却打定主意,这种自私到极点的混蛋白眼狼,还能能死哪里死哪里去吧。 睡了一晚上,苏云鹏打算继续找工作。一方面证明自己不是吃软饭的,另一方面证明自己的能力。等到以后离婚时,是李家贪财势利眼,不是他的错。 希宁表示这种脑回路强的,软饭吃了快五年,到现在还在吃,却想着离婚时博得名声。 想不通,这个家伙为毛有男主光环。这个世界就是看龙王财团钱太多,才赐予他光环,让他成为当家人后,到处撒钱,创造故事的? 路上苏云鹏去了加油站,加了一百五十元的汽油,随后花了五十元洗车。 好了,昨天好不容易赚的二百元没了。反正家里不需要他拿钱回去,花了也不心疼。 洗车期间他坐在车里拿着手机,寻找着工作,专挑那种薪水比较低的。因为薪水高的工作,一定苦,还要求高,指不定还有复试。他现在急需一份面试后就能上班的工作。 结果从找工作开始,到面试成功,总共用了二个多小时的时间,他成功地又得到了保安的工作。 希宁也是醉了,一个国外名牌大学毕业的天才少年大学生,却跟保安工作杠上了。 好吧,哪里跌倒,就从哪里再爬起来。反正苏云鹏找到工作了! 这次苏云鹏没有告诉李家他又找到工作,就说是想散散心,不回去吃饭了。对此张阿姨求之不得,昨天苏云鹏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不用医生就能看得出,有病。 苏云鹏穿上了保安制服,坐在了门口的门房内。心里其实蛮得意的,那么快就找到工作,证明他不是没人要。 得了吧,这份工作工资更低,三千元。原本请的是个老头,老人家岁数上去了,回老家养老,位置就空出来了。有个人年轻人,愿意干,那肯定是同意的。 一辆车来了,停在铁栅栏外,按了按喇叭。 苏云鹏站起来,走到门外核对身份。确定后,打开栅栏门,放车进来。这里是近郊的一家小加工厂,院子的停车量有限。所以只有厂里自己的员工,还有过来谈生意的客户才允许入内停车。 不用收费、不用整日的站着,不用拉门说“你好”,有时一天也来不了十辆车,多好! 对此,苏云鹏是满意的,觉得自己的选择很好。 又一辆黑色大奔来了,苏云鹏走了过去,举起手到耳边,行了个礼,对着开着的车窗说:“请出示工作证,如果不是本厂区的员工,请告诉我是办什么业务。” 驾驶位置上的司机猛地一个轻蔑的耻笑:“新来的吧,知不知道这是谁的车?” 苏云鹏平静、毫无畏惧说:“不知道,所以请出示工作证,如果不是本厂区的员工,请告诉我是办什么业务。” 司机一愣,随机刚要发火,就听到车后有人说话了。 那是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打扮得挺朴素,只穿着西裤普通品牌得运动汗衫:“小王,人家是按照工作流程办事,第一次应该给他看下,以后就会认识了。” 司机立即变了张脸,含着笑,点头哈腰地:“是,张总!” 从旁边掏出一张连着蓝色挂绳的工作证,递给了苏云鹏:“看吧。” 带着几分仗势欺人的样子,翘着大拇指:“看仔细了,这辆车是张总的,是这家企业老总。以后见到后,明白怎么做了吧?” 苏云鹏接过工作证看了看,再对比了下脸,还给了司机。对着后面的张总手行了个礼:“张总,您好!” 随后对着司机说:“既然是公司员工,麻烦以后进入厂区大门时戴好工作证,就像我一样。” 苏云鹏指了指自己挂着的临时工作证,因为刚上岗,照片都没来得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