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 此时陈家村早已经血流成河。 陈家村一百二十多口人,堆积在村子中央。 无论男女老幼,无一幸免。 兵丁正在挨家挨户的搜查,生怕有漏网之鱼。 赵宁站在石磨上,大声喝道:“给我仔细搜,掘地三尺,也要把陈家村的人都翻出来。” “临县户籍记载,陈家村共有一百二十七人,堆在这里的只有一百二十人。” “还差七个!” “别光在村子里搜,村子周围也不要放过。” 说话间,又有一个妇女,被兵丁从柜子里搜了出来,直接抓着头发,拖到了赵宁面前。 妇女泪流满面,跪在地上,声嘶力竭的求饶。 “大人饶命,草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何要杀我们?” 看着绝望无助的妇人,赵宁竟然还笑得出来。 “劫掠传令兵,罪大恶极,只是灭了你们陈家村,已经是轻的了。” “若是军情泄露,定要将你们三族夷平。” 妇人惊恐万分:“冤枉啊,那位军爷说是进村里讨口水喝,草民不敢怠慢,好水好饭的伺候着,怎么就成了劫掠了?” 赵宁跳下石磨,从兵丁手里接过佩刀,下手极为刁钻,专门用刀鞘往妇人的胸口上撞。 仅仅一下,就疼的妇人死去活来,满地打滚。 “刁民就是刁民,死到临头了还敢狡辩。” “说你们是劫掠军报,就是劫掠军报!” 就在这时,兵丁又从妇人家里的土灶里面,搜出来一个十岁出头的少年。 “娘!娘!” 少年吓得丢了魂,什么都不会说了,只顾着一个劲儿的喊娘。 妇人爬起来,磕头如捣蒜,眼泪打湿泥土,脸上覆盖着一层泥壳。 “求大人发发慈悲,饶了我儿吧。” “他还是个孩子,啥也不懂。” 赵宁眼神没有丝毫怜悯,直接冲兵丁撇了一下。 兵丁会意,左手抓着少年脖颈,右手抓着少年的腿,将其举过头顶,当着妇人的面重重摔死。 妇人的嚎哭戛然而止。 “儿……” “儿……” “我跟你们拼了!” 区区一个草妇,跟兵部子弟拼?天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