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耗着,待到抓住刘阳,本官必亲自操刀,赏他酷刑,以解心头之恨。” 已经被召回京兆府的李规,同样啧啧称奇:“根据可靠线报,刘阳此人早在案发当夜,就已经带着家眷出逃了。” “他前脚刚离开辅运镇,快班的人就开始抓人,好像能够未卜先知一般,始终领先快班一步。” 一旁的府丞抓着脑袋,愁容不展:“京兆府领巡城司和兵部,洒下天罗地网,各大离京关口全都派人严查,甚至还把刘阳的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一遍,凡是其亲属家中,都已经派了快班差人守株待兔。” “可这厮却好似人间蒸发一般,真是奇了怪了。” 李规也想尽快结案,毕竟等陛下问起窃甲大案时,若是无法交差,那可就麻烦了。 “要不然,我去问问先生?” 王昌金眼睛一亮:“秦枫不犯病的时候,简直是天才中的天才,兴许他真有办法抓住刘阳。” “速速去请秦知录!” “不用请了!”秦枫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走进衙门。 李规赶紧起身,作揖行礼:“学生拜见先生。” 秦枫压了压手,示意李规不必多礼,直接往椅子上一坐,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道:“刘阳提前出逃,说明他对窃甲之罪,了然于胸,料想对于窃甲一事并不知情。” “这家伙虽然靠着羊羔利发家,甚是缺德,但也是个知道深浅之人,所以与其把时间浪费在他身上,不如赶紧结案,也好把被劫掠的货物,还给商人。” 王昌金叹息道:“你以为我不想结案?此事……陛下可是要过目的!” 秦枫眉头轻佻:“非抓不可?” 王昌金直接表态:“就算把京畿土地犁个七八遍,也要把他揪出来,没有任何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