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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羲一脉分为,灵药和巫蛊正邪两派,两者水火不容,一旦相遇必分生死。
而邢春鹤看清面前的老者后,却连求生的欲望都没有了。
此刻他手脚发软动弹不得,低头看去,他刚刚踩破的是灵药师的驱蛊散!
驱蛊散对于普通人来说什么作用都没有,可对于降头师来说那就好比砒霜。
只要降头师沾染上一丁点驱蛊散,降头师一身的修为,和多年悉心培育的蛊虫,就将全部“化为乌有”!
在驱蛊散的作用下,邢春鹤全身发软瘫坐在地,对面前老者哀求道。
“我错了,我不该来庙街的,求前辈饶了我吧!”
即使知道修为被废、蛊虫全灭,可邢春鹤还不想死,希望能有一线生机。
然而胡同的尽头,又走来一人。
此人身高马大,一身黑色风衣散发着强大浩瀚的气势,看向地上的邢春鹤说道。
“邪门歪道杀无赦!”
“不要!”
唰!
邢春鹤的声音划破了夜空,回荡在庙街上空,人却软软地倒地气绝而亡了。
手起刀落,风衣男收起刀而立,看向灵药师问道,“尸体怎么处理?”
“你是风后奇门的大阵师,还用问我们怎么处理尸体吗?”
谁知青衫老者调侃地说着,背着手向胡同深处走去。
而一直在外围的那名六壬星官,冷笑道,“我也走了,晚安。”
风衣男低吼道,“杀人的是我,处理尸体的还是我,脏活累活都让我一个人干了。”
话音落,胡同里的地面上,浮现出一片繁奥古朴的纹路,将邢春鹤的尸体笼罩。
在一阵火光闪过后,狂风裹挟着一些灰尘冲上天空。
再看胡同里,地面干净得像是刚打扫过,邢春鹤和林一峰的尸体却不见了踪影。
最后风衣男点了颗烟走出胡同,手背闪烁着红色的离卦图案,消失在庙街街头。
就在他们都走后,吴淑萍从停车场回来,回中草堂前还有意无意地看向了那个胡同。
与此同时,江川正忙着给卓飞处理伤口,穆苓跟着帮忙,忙得不亦乐乎。
深夜,穆苓没走,跟吴淑萍住一个房间,卓飞住到了江川的卧室里。
只不过当卓飞鼾声大作时
,江川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了。
DNA对比结果让江川意难平,他很纠结。
毕竟穆苓身上的各种“记号”,都在告诉江川,穆苓就是妹妹江雪。
可偏偏就是DNA证明,穆苓跟他没有血缘关系。
“哥,你看这是什么?”
突然院子里传出一个女孩的笑声,在这个深夜,这笑声是那么诡异。
江川看了眼卓飞,这家伙睡得跟死猪一样。
于是江川轻轻推开房门,就看到穆苓像个小孩子一样正在院子里玩。
“哥,你做饭真好吃。”
穆苓说着,双手作出端碗吃饭的样子。
只不过她双眼空洞无神,脸上的笑容诡异。
突然穆苓看向了江川,“哥,吃晚饭我想去可可姐家,你能陪我去吗?”
江川看着穆苓诡异的样子,意识到穆苓这是中了秽蛊。
秽蛊是最常见的“鬼上身”形式,往往会出现在死者亲人身上。
人一旦中了秽蛊,说话的声音会跟死者本人一模一样。
西医将这个称为心理暗示,属于精神类疾病的一种。
“虎子哥说,要带我去河边抓蝌蚪,你去吗?”
穆苓拉着江川的手撒娇道,那表情跟妹妹江雪一模一样。
江雪失踪时十二岁,身高有一米六五,已经是大姑娘了。
而穆苓的样子,几乎跟江雪一模一样。
这一刻江川失神了,轻声呢喃着问道。
“小雪,这些年你去哪儿了?过得好吗?”
“哥,你说什么呢?我就在家一直没走啊!”
江川听到这话,眼眶瞬间红了,一向不苟言笑的他,居然哭了。
“是哥不好,我该早点回来的!”
“哥,我们出去玩吧!我好久没出去了!”
“好!”
穆苓拉着江川往外走,她嬉笑撒娇的样子,跟江雪一模一样。
深夜的庙街上,能听到穆苓欢快的笑声,“兄妹”俩玩得很开心。
渐渐的东方出现鱼肚白,朝霞渐渐染红了天空。
穆苓站在庙街上,看着东方的天际开心的笑着,说道。
“哥,天亮了,我该走了。”
“嗯,路上慢点!”
“知道了,你好啰嗦啊!”
穆苓说